“而且还有一个。万一真的有厉害的栖神道被我们引过来应付不了。那其实事情就有些看不过眼了。”
李月白说道。
“那到底该如何?”
“我好好思虑思虑……”
李月白说着,斜靠在一边的走廊,闭上美眸思索了起来。
“其实方法也简单,只不过就需要一些不必要的牺牲了。”
这时,衙门后堂庭院内响起了魏无名的声音。
只是,众人脸上显出的不是再次重逢后的惊喜,而是警惕。
因为刚刚才见过一个栖神道的“任丘”!
魏无名像是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刻意向他们展露了自己的左耳耳背,并且展现了自己独特的扭曲空间的能力。
李月白几人这才相信他。
“魏先生贸然过来,北海那五万兵?”
“无妨。有那个北海总兵管着呢。我在他体内设下了一道炼气禁制,短时间两天之内,他不敢生什么其他的心思。”
魏无名对着李月白回答道。
“其实在你们走后,我就觉得事情有些不怎么对味……一个北海关可是屯兵重地!让那样一个二百五总兵去管这五万兵马!这云州州牧多少有些蠢了。再者,我在那儿找到了一些栖神道的蛛丝马迹……担心你们。所以就来找你们了,所幸,你们这边也相安无事。”魏无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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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白笑了笑道:“那其实我们还真是想到一块了。”
说着,她将自己目前想到的都告诉了对方。
最后,则又绕回了如何解决云州栖神道的问题……
李月白想起之前他的言语道:“魏先生说的一些必要的牺牲是这么回事?”
“这个牺牲就是要牺牲这位云州州牧了。无论他好与坏,是否此前真心的在维系云州,那么为了除掉栖神道,他都得死。”魏无名缓缓说道。
未等李月白和黄逵想明白为什么,一旁的段剑安则是想到了什么面色一沉道:“魏先生的意思我大概懂了。栖神道之所以能在云州作乱,其实说到底还是在打着云州州牧的这面大旗。只要云州州牧倒了,栖神道无旗可扯,自然就跨了。”
“是这个意思。”
魏无名缓缓说道。
“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段剑安又问。
这似乎对那位州牧来说并不公平。因为要绊倒这位州牧,首先就要给他一个谋反的名头,然后顺理成章的让他死。
而现在他们手里有五万兵,可以去想办法造这个势,然后他们几人再组成小队去暗杀这个州牧
可这样一来,即便这位州牧他生前真的为一方百姓造福,可死后也要背负骂名……
这对他来说真的很不公平。
“可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算很多。”
李月白缓缓叹了一口气。
或许可以不这样做,去京城求援,可即便这里修为最高的魏无名,御空飞行回去也要十天。
这十天,云州会发生怎样的变化不得而知……
真不如他们用这五万兵马搏一搏,还有至少七成左右的成功概率。
“要想对这位州牧公平,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去京城。可再次期间,云州要是真正大乱,此地百姓又当如何?不能只因为一人的州牧,而让一州的百姓深受栖神道作乱的迫害啊。”
魏无名缓缓说着,显得十分理智。
以小博大?
李月白并不同情这个云州州牧。
只是如果将来她坐上神灼卫总司的位置,也要遇到这样的情况。
李月白觉得这神灼卫总掌司她宁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