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如果要达成什么,必定就会牺牲一些什么。对青鸩来说,她未来的目光在整个南蛮,若为了南蛮稳定,牺牲一些自己打个人情感又算得了什么?
“但愿你想出一个既能稳定南蛮,又能让自己自由的办法 。”李月白说道。
青鸩摇头笑道:“但愿吧。人活一世太多时候生不由己。所以过去我才想着要走出条条框框限制我的奎相部去外面看看。索性,出去一趟收获很大!”
……
而铜巫这边。
直到他看到远处那两道倩影走出他的视线,他这才敢稍稍抬头,并且他这发现,由于低头太久脖子都有些发酸了。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道:“呼……可算走远了!”
可紧接着他又脸色大变道:“坏了!她要是把今天看到的告诉阿公!我又如何是好?”
“呵呵呵……铜巫大人也是我南蛮八尺身躯的男子汉。怎么会怕区区一个女人呢?”一道略尖细略带几分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小主,
说话的正是巴河。
顿了顿他又道:“我还听说你和那个青鸩的婚约是大祭司和二祭司两位大人定下的。你现在就这么怕他……以后还不是得……就不怕以后被人笑话吗?”
“你住嘴!”
“大人,我说的都是事实阿!”
巴河这时候对着铜巫显得大胆了起来。
“信不信我杀了你?”
“铜巫大人,您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即便您杀了我……”
巴河久在铜巫身边,自然知道这位主子是什么脾气。
这位小主子历来都是乖张重戾,本性是不算太坏。但脾气却是受不得别人激将……
果然,巴河这么一说。铜巫把拔出的刀又收了回去,但随后又拔出腰间的刀一刀劈断自己马车的一角:“我堂堂大丈夫!怎么能怕一个小女子?”
“大人。那你想不想找回今日之辱?”
“如何找?青鸩阿姐……”
在提到青鸩的时候,铜巫又立刻萎靡了下去。
“大人。就算你怕他!可是你的阿公可不怕她啊!你可以这样……”
巴河随后将耳朵贴在了铜巫耳边。
后者闻言道:“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除非……您以后打算一直被……”
“够了!”
铜巫像是明白了什么。
随后他看向另外一边正在那对南蛮夫妇重新举办的婚姻对着身边的人道:“那个新娘今天归你们来了!出了事情我来担着!”
一众手下闻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人,您确定?”
“刚刚青鸩大人都讲了!您还要?”
“这不太好吧!”
“青鸩!青鸩!又是青鸩!区区一个娘们我为何要怕她?好!我给你们看看!我铜巫的血性!”
这一刻,这个青年清澈的眸子满是戾气,面容狰狞的让人觉得可怕!
见他骑着马跑向那对南蛮的新婚夫妇,将那新娘给一把抱起然后抢回了马车,并让人在四周支起帘子。约莫一些时间之后,新娘衣衫褴褛被扔了出来。
铜巫恶狠狠看向周围的手下道:“她归你们了!如果不做!我便杀了你们!”
巴河看着这一幕露出半阴半阳的声音偷偷笑了起来:“好啊……好啊……”
那位新郎则是颇感无力再次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这一幕。
周围南蛮百姓看着,却叶无人敢去阻止。
这天之后,铜巫的所作所为很快就传了出去。最为震怒的就是铜巫的祖父,也就是第二祭司七茶本人。
平日里他这个孙子虽然做事鲁莽一些,但至少不贵惹出什么大乱子。可这次的事情实在太离谱了!听说,那对新婚夫妇中的新娘在此件事情之后就服毒自尽了。
而南蛮观念之中,女子都不是太看重中原那套的传统思想。改嫁之风盛行。但都能把人给逼到自尽,可想而知做的有多么过分。
此外,这件事情若是做的隐蔽就罢了!可偏偏是当着诸多南蛮百姓做的!影响极其恶劣!
百姓们虽然感念他这个第二祭司的恩德!可还是有百姓写了一份百人联名信送到了大祭司青翊的手中,要求处置铜巫。
而这一刻,不止七茶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