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话问的,啥叫我们到你们单位?毛巾厂是你的?我们不能来?”赵桂花本来就是不大会说话的那种人,特别是跟仇人那就更不会说话了。
韩爱党在心里咬牙切齿,但他敢怒不敢言,“嫂子看你说的,厂哪能是我的?我的意思是,你上毛巾厂来办啥事儿,要是我能帮上忙的,那我肯定帮忙。”
赵桂花,“妈呀,那可怪好的,有你这句话就行了,现在我们要你的工作你给吗?不对,这工作本来就是我们的,现在你可以还给我们了。”
韩爱党,“……”喵了个咪的,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算了,跟这娘们说话他从来没有占过便宜,还是别惹她了,万一又扯到工作上,被同志听见有损他的形象。
他可想着还要往副厂长的位置上挪一挪呢,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岔子。
“嗯,忘了告诉你了,你大哥现在跟你是同志了,刚才你可说了,有啥事找你帮忙。
以后你大哥我就交给你了,你给我好好的伺候他,要是他在单位出了啥问题,别怪我赵桂华跟你不客气,让你鸡飞蛋也打。”
韩爱党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赵桂花说鸡飞蛋打的时候还往他下半身瞄了瞄。是他想多了吗?
不对,什么?他大哥也到针织厂来上班了?
“我哥也到毛巾厂上班了?他怎么能到针织厂上班呢?”这货一着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赵桂花,“看你这话说的,你能在针织厂上班,凭啥我男人不能在针织厂上班?又不是你家开的厂。
那,你大哥来了。”赵桂花扬起下巴朝厂办那边给韩爱党指了指。
韩爱党转过头看向厂办那边,就见韩铁柱跟他们单位看大门的钱俊辉走在一起,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
半年不见,他大哥比以前年轻了,竟然比他年轻。
年轻的时候他就没有他大哥长得好。村里人都笑话他这个大脑门儿,他就特别妒忌他大哥,因为他没有遗传到他爹的大脑门子。
“钱俊辉同志,谢谢你,真麻烦你了。”
“韩大哥看你说的,咱们的情分可不只是交接完了就没有了,再说我也没帮上啥忙。”两个人到场办去问了宿舍的事,还真没有,只能遗憾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