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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楼笺又试图钻空子,纾解之后,游慕便要叫停。
“哥哥…我还……”有那么一瞬,楼笺挺委屈,他像是被太子用了一下,而后便要弃置。
“自己解决,时辰不早,该回去了。”坐直腰身,游慕理着衣襟要走。
楼笺又怎会甘心就这么被掐断。
“楼笺?”刚得了舒爽,游慕心情不错,倒是没多斥责,只唤了一声。
“哥哥,你不能不管阿笺……”
面色微微压下,游慕生出些抗拒:“楼笺,孤不想……”
“我不弄……”楼笺也清楚,太子金尊玉贵,这事不能着急,若是闹得太子真的恼了他,便没有往后了。
游慕不甚信任:“真的?”
“真的,哥哥……”楼笺栽葱似的点头。
捏起楼笺的下巴,游慕对着对方的瞳仁细细审视了几分,松了口:“你若敢耍心眼,孤弄死你。”
“阿笺不敢的……”得了宽纵,楼笺当即抱着太子往一侧的软榻而去……
到底,游慕没能走出望芙楼,甚至连房门都未能踏出。
楼笺确实没敢过分,但半推半就间,做的事情,几乎没落下什么。
次日,换了衣衫,太子面色淡然,从望芙楼做轿回府。
得了好处,楼笺面上根本掩不住窃喜,忙不迭的继续奔波安排拿着银块乔装打扮的人出城。
京都传来消息,说是睿王在朝堂上同煜王起了些争执,两人彻底撕破了脸。而萧侯爷,昨日一早便向宸帝告假,说是回乡下奔丧。
放走信鸽,游慕便知这萧侯爷大约已经来到,只需再耐心等上几日,便可见识到宁远侯的能耐。
只是,猎物与屠户,谁又能分得清。
这人奸猾,又极为敏锐,他等这一日,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