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通通带上在丁向南这里是真正的通通带上,包括老爹的半瓶老白干。
身上裹着包袱里拿出的被子,啃了几口所剩无几的肉干,喝了口能暖到心窝里的老白干,他身上渐渐暖和起来。
几天的火车摧残实在不允许他认床,也没有给他小人物来到大城市后兴奋与彷徨的机会,借着这点暖意,他缓缓睡去。
凌晨四点的百沽城格外宁静,还贼冷。
按照多年雷打不动的习惯,丁向南进行热身,然后练习沾衣十八跌的扑摔动作,把身体摔的麻酥酥的后坐下练习鱼摆尾。
前胸还是那一块肌肉,不过他也不急,照往常的经验只有把一块肌肉的颤动练到如伸手踢腿般控制自如时与之相连的下一块才能入门。
一个小时后,他打起太极拳。那缓慢的动作舒展着全身的肌肉,仿佛给练习鱼摆尾而发酸的肌肉来一个大放松。
随着天色越来越亮,他总算是完成了这十几年雷打不动的每天必备任务。当然,在火车上过夜时候他只练了方便练习的鱼摆尾。
这边刚练习完他的肚子已经叽里咕噜的叫了起来,回到小窝把仅剩的肉干和干粮吃下,喝了口军用水壶里早已冰凉的水,他带上所有行李,离开了这个来到百沽城后的第一个栖身之地。
他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是对的,为了避免转圈,他还是沿着河走,先走到个人多的地方再说。
走了一上午,他终于走出了这个荒凉之地,看到远处一栋栋比省城里的楼都高不少的高楼大厦,再低头看看自己这身装扮,这个天地不怕的山区猎人,心里不禁有些紧张与恐惧。
他觉得自己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与眼前的高楼大厦有些格格不入。
不过他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头狼土豹子老子都不怕,还怕这狗屁城市?
他强行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迈开大步,硬着头皮往前走去,有点义无反顾的韵味。
望山跑死马,看着不远的林立高楼,他走了一个多小时才算到达。
看着穿梭的人流中那些异样的目光,他情不自禁的又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装束,军大衣里面是一身不太掉色的军装,脚上是已经变形且早已看不出本色的羊皮靴子。
现在的他就像是水里的一艘小船,所到之处人流就像那荡开的水纹向四周扩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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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一向心比天大的丁向南,在这种自带清场属性的影响下,也不禁产生了一些自卑心理。
于是他眼观鼻鼻观心,两眼目不斜视的盯着前下方,小心的躲避着那些异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