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玫瑰没有再接话,她脸上有些发烫,不是燥热症发作,而是有些窘迫。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跟一个男生说出她自己的事情,虽然只是为了表示歉意,强行找话题脱口而出的,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刚才那些话欠妥。
因为她不想把自己脆弱的那一面暴露给任何人,连钱婶儿都不例外。
而现在想想刚才自己那番话,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一个弱女子的情绪。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之中,丁向南也陷入到自己的回忆中,直到看到毒玫瑰把长腿曲起,然后用力抱住自己的膝盖,他才豁然惊醒。
一股刺骨凉意袭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怎么这么冷?”
丁向南一句话把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毒玫瑰惊醒,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已经冻的浑身冰凉。
这在她的生命中可是绝无仅有的事情,从她记事儿起,背后的白色鱼形胎记就一直给她带来灼烧之感,即使在大冬天,她都没有过今天这么冷。
丁向南把自己的褂子脱下来,扔给毒玫瑰。
“我比较耐冻,你穿上吧!”
毒玫瑰拿着丁向南的衣服,那股淡淡的属于男士的汗味让她眉头锁紧。
下意识的就想给他扔回去,可是她又有些不舍,不是不舍丁向南的衣服,而是不舍这份关怀。
她看到过无数次有人冷了,被披衣服的场景,有爸爸给女儿,有儿子给妈妈,也有丈夫给妻子等等。
她自己从来没有冷过,所以这种关怀她注定只能看别人。
而今天,她竟然冷了,不知啥原因,但是冷了就好!
冷了就有机会感受被披衣服的温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