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还坐在凤辇上的姜芙忽然鼻子一痒。
小爆狗腿地凑过来,将于贵妃和宫女的话转述一遍。
她斜睨它:“哦,没空关注皇长子,有空关注于贵妃了?”
这系统时灵时不灵,姜芙现在也不完全指望它了。
毕竟,学不会独立生活的女人是没有未来的!
后宫有于贵妃这种聪慧的,自然也有蠢货。
皇帝刚离开没两天,就有一个美人和一个贵人借口身体不适,不来给皇后请安。
据说,此二人这个月的癸水都没来。
太医把过脉,因为日子太短,暂时还吃不准。
“看来,安嫔和宁妃的死,对她们都没有起到教育意义。”
姜芙对着桃枝感慨道。
桃枝忿忿:“连生了公主的于贵妃都不曾如此张狂,还不知道肚子里有没有揣上龙种呢,就敢对娘娘不敬!”
她想亲自去申斥一番,但姜芙没同意。
桃枝伺候得很用心,她不希望那两个女人趁机往桃枝的身上泼脏水,说她狗仗人势什么的。
姜芙安抚了桃枝半天,桃枝虽然没那么生气了,但遇到小李子,她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两句。
小李子转头又去告诉了郎轶。
郎轶正在看折子,皇帝不在京城,他批红便不再需要任何遮掩,就差直接坐在龙椅上了。
听完,郎轶骂道:“这等小事还要我操心,要你何用?”
小李子眼珠子一转,抬手在嘴边不轻不重地抽了两下。
“爹爹,都是儿笨拙,净拿这些狗屁倒灶的破事儿来烦爹爹,以后绝不敢了。”
说罢,他又挑了一些有关姜芙的小事,故意说得又详尽,又有趣儿。
郎轶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其实听得十分认真,连嘴角都微微上扬起来。
小李子心说,果然猜对了。
当天夜里,那贵人听见有女人在床头哭,吓得当场滚下了床,直接晕了过去。
太医看过,说是受惊过度,小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