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她心都跟着颤了下。
下巴被他捏住,裴京墨唇边一抹薄薄的笑,危险眯眸:“想不到啊许南音,胃口这么大,我在你这都成不中用了。”
“原来哭叫成那样,都是在跟我演呢?”
撞上他黑漆漆的侵略性的眼,她浑身就发软,揪着被子可怜巴巴摇头:“我错了我错了。”
两条雪白细腕却忽然被他一手握住,她腰被他另一只手掐住,他倾身逼近,将她抵在床头。
许南音眼睁睁看他极致的浓颜在眼前放大,他高挺鼻梁擦过她鼻尖,在她耳边轻声说:“错了,就要受罚。”
她呼吸微窒,他的唇在她唇上轻啄几下,在她毫无防备时加深这个吻……
床头柜上手机却不合时宜响起。
她顿时推他,他拿起手机瞟了眼,居然松开她,把手机递给她。
许南音脑子里还是缺氧眩晕状态,瞥了眼屏幕上陌生的号码,正有点反应不过来,裴京墨接通电话并摁了免提。
“许小姐。”
一道低沉严肃的嗓音传出来。
许南音冷不丁一激灵,一下就清醒了。
她别开脸深吸口气,尽量让声音自然:“裴叔叔?”
“明天中秋,你和京墨回北苑一趟。”
裴牧川语气听起来冷漠没什么情绪,语气却是上位者发号施令,不给人拒绝余地。
怔了几秒,许南音也没什么情绪地回:“身为晚辈,过节我自然乐意上门拜访您和阿姨,但我做不了京墨的主,不确定他会不会回去。”
按道理裴牧川这通电话应该打给裴京墨,现在却打给她。
不外乎是觉得她好说话,他稍微摆摆长辈的架子,她就应该懂事地满口应承,想办法说服裴京墨回去。
以前的许南音当然是这样。
可现在,抱歉,她没那么懂事。
显然裴牧川没想到他开了金口,居然还会碰软钉子,冷笑了声,嗓音愈发森冷:“许小姐,你做不了京墨的主还有谁做得了?我这个儿子算是替你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