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并不觉得宁清荷这是在小题大做,对未知的事物保持最起码的敬畏之心终归不会有错。
再说了,那蛊王暴动影响所有蛊虫带来的后果我也看到了。
那苗疆蛊部蛊虫更密集,万一蹦出来三两只走火入魔的蛊虫,冷不丁的给咱们来上一口。
致不致命暂且不说,那总得疼吧。
所以,我催促着可欣赶紧填饱肚子,马上动身出发。
我们三个人走在蜿蜒绵长的山路上,宁清荷背着一个大大的双肩背包走在最前面,可欣也背着一个双肩包,主要装的都是食物和水走在中间,我也背着一个包在最后压阵。
三个人从太阳初升,一直走到日上三竿,筋疲力尽,浑身就像快要散架一样。
有好几次我觉得双腿发软,想打道回府的时候,总是能被宁清荷的一句“就快到了”给成功劝退。
就这样,我们在中途休息了好几回,终于在中午刚过的时候赶到了苗疆蛊部的外围。
这里人烟稀少人迹罕至,但是青山绿水风景非常秀丽,十几个穿着带有苗族特色衣服的女子站在两个老者身后,在寨子口迎接咱们。
宁清荷上前跟两个老者打了个招呼,其中一个老者上前说了一句我们听不懂的话。
宁清荷对我们说:“这两位是苗蛊部的长老,他们在给你们问好!”
原来是问好,作为回礼我赶忙双手合十说:“萨瓦迪卡……萨瓦迪卡!”
两位长老一脸懵逼,宁清荷“叽里呱啦”的给他们翻译了一下,随后两位长老一左一右,邀请我们进了苗寨。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苗族人有什么特有的秘法,亦或者可欣身上有什么特点。
我总觉得他们好像一眼就能看出女儿蛊就在可欣体内,并且他们看可欣的那种眼神,似乎带着那么一点点的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