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显得有些为难的样子,扭过身对黄天星说。
“黄道长,我跟这二位有点儿事情要谈!”
言外之意,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倒不是他要说的这些事情有多重要,真正的原因是,这涉及到一些隐秘,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黄天星好歹也是江湖上的老油条,这点儿眼力见儿还是有的。
当即站起身给我拱了拱手说:“那既然这样,黄某人就先行离开了!回过头有什么行动,小友尽管叫上我就是!”
我也冲着黄天星拱了拱手,示意可欣去送送人家。
待到黄天星离开之后,徐良这才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倒是也不嫌弃,端起黄天星刚才那杯茶喝了口,润润嗓子。
我说:“现在可以说了吧?”
徐良连连点头:“这个事情,我回去冷静下来之后,还真就想起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我爸当初是患有恶性脑肿瘤,我们前前后后去了很多医院,因为肿瘤藏得比较深的关系,所以没有手术的机会。”
“很多专家教授给出的建议都是保守治疗,言外之意你们应该也懂就是在家等死呗。在了解自己的病情药石无救之后,我爸这个人最开始是有些沮丧,浑浑噩噩意志消沉,显然是经受不住这种打击。我经常能听见他长吁短叹,毕竟谁有想死呢!”
这倒是人之常情,对于死亡的恐惧,就像是印刻在每一个人基因里面的程序一样。
当死亡一步步逼近,程序就会起作用,驱使着自身的意志去抵抗死亡,但由于无计可施,进而产生了恐惧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