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大家一起使劲,楚洋说不定还会忌惮几分。
但一家一户,那他收拾起来不是手拿把掐嘛。
这小子可不是啥好人,看看何保国刘福光的下场就知道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口水都说干了,总算把群众都安抚好。
楚洋跑到堂屋内,倒了杯凉菊花茶猛灌着。
孙庆军靠过来,问道:
“阿洋,你真打算那么干啊,得不少钱吧?”
不说别的,光是扩建码头,至少得投进去几十万。
这可是海用码头,往海里每推进一米,用掉的材料都是笔巨大数目,更别说还有人工、油料、船舶这些了。
还有海洋养殖业,那更是个无底洞。
稍微搞点规模,光鱼排就得几十上百万。
另外鱼苗、饲料、人工、船,这些都是大钱。
公司账上的五百万全部投进去,也不见得能溅起朵多大的水花,还有可能一场台风就全部刮没了。
孙庆军是怕楚洋被短暂的成功冲昏了头脑,拿着钱盲目扩张,孤注一掷。
“放心吧军叔,我自有打算。”
扩建海用码头成本是高,但他也没打算自己出钱啊。
这可是民生工程,镇上区里市里每年专项款那么多,随便泄一点都够用了。
至于海洋养殖,风险是大,但有挂比在,问题应该也不大。
再不济,多攒几个黄金宝箱,咱去捞帝王蟹,捞海底沉船去。
在收购站待了会,楚洋本来打算回家补个回笼觉的。
但屁股兜里的手机却适时震动了起来。
楚洋掏出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刘艳!”
他眉梢一挑,笑了。
接通电话。
“喂,艳姐,好难得打电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