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会儿黄秀玲听到老三的话,顿时翻了一个白眼,低声让老三闭嘴别说话。
但也因为老三这句话,黄苗氏都破功了,没办法哭下去了。
眼瞅着时间已经快到九点了,魏洪洲他们这些邻居也睡意来袭,所以纷纷开始赶人了。
黄苗氏母女三人很不甘心,但却又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够离开了。
回永恒胡同的路上,尽管提着煤油灯,但她们三人还是挺害怕的。
巷子里可是乌漆嘛黑,头顶只有暗淡的星光,并没有月亮。
如果不是碰巧遇到巡逻的袖章队,她们母女三人能否安心地回到永恒胡同,那都是一个问题。
转过天,赵满仓醒来的时候,疲惫尽去,醉意已消,唯有嘴里还有相对浓郁的酒味。
其实宿醉过后的第二天,绝对不会那么舒服,反而是头疼、恶心、疲劳乏力、脱水等情况。
但他都没有。
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具年轻的身体素质很棒。
毕竟之前的赵满仓,那可是饲养室里老实肯干的工人,什么活都干。
众所周知,经常干活的农民,那身体素质一般都很强。
清晨的十八号院,不少邻居都早早起床了。
最终结果就是附近巷子里的公厕,排了长长的队伍。
十八号院的邻居可不少啊,三进四合院里总共住了将近二十五户人家,大大小小的人口加一块儿少说也有一百号人了。
昨晚上发生的事儿,大家都很清楚。
所以除了十八号院之外,还有其他四合院的邻居,也都比平时起得更早。
赵满仓来到公厕这边的时候,看着排了将近五六个人的队伍,也是满脸无语。
结果邻居们就在门口,一边闻着臭臭的味道,一边跟他闲聊。
“满仓,你昨天晚上是跟领导喝酒了么?怎么那么晚回来呀?”
“这酒味,好家伙,满仓你昨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呀?这都一晚上了,还没散去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