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连招下来,果然让校官变得更加迟疑。
这片大地上谁都知道齐言护短,一旦是被他承认的人,谁敢动就敢死。
“……如果你所言属实,就主动卸下武器投降,我可以不动你一根汗毛。”校官冷声道。
“你觉得可能吗?”
诗人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做这种将脖子送过去让人砍的蠢事。
校官眼眸中寒意流露,挥手示意四周围堵的深池士兵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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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诗人浑身肌肉绷紧,厉喝道:
“你是真不怕齐言发怒?”
“放心,我不会杀你,但你要是坚持反抗,我也不确定你以后是否还能四肢健全。”
校官手中造型古怪的剑刃直指诗人喉咙,自信道:“也不是只有你与齐言有合作,我们深池与齐言的关系可比你们想象中的更加亲密。
只要留你一条性命,再加上我们领袖出面,齐言绝对会给深池一个面子。”
诗人脸色顿时阴沉下去。
就在校官以为自己成功拿捏住诗人时,后者却突然轻笑出声。
“好啊,原来如此。”
诗人不停轻笑着:“原来深池不但与威灵顿公爵有所瓜葛,还与齐言有接触,好处全让你们深池给占了。
你说如果我将这条消息公布出去,威灵顿公爵会如何看待深池?”
校官眼眸微微一眯,淡定道:
“威灵顿公爵只会更加高兴,能够与齐言以这种方式搭上联系,对深池和公爵都有益处。”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要看威灵顿公爵,或者说,要看凯斯特公爵用什么方式将这些信息告知给威灵顿公爵。”
诗人与校官互相对视,视线交汇处好似有火花迸发,言辞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
“看来这次是真的留你不得了。”校官一声低喝,“动手!”
“你以为我为何要跟你废话这么长时间?”
诗人同样一声大喝:“救命啊!”
咔——
玻璃破碎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众多灰礼帽破窗而入,将深池的队伍反向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