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屋,我去看看。”
温岸走到一个小屋门前,缓缓打开木门,屋内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仅有一张小桌子、一张床,桌子下放着两张小木椅。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男人浑身上下都裹着绷带,看不清长的是什么模样。
“小伙子,你应该醒了吧。”
“嗯……”
男人发出沙哑的声音,温岸将桌子底子的椅子搬了出来,坐在床边,看着浑身上下都裹着绷带的男人。男人是前几日温岸外出采药时在一河岸旁遇见的,那时男人伤痕累累,身上的衣服也破烂不堪,温岸本着医者仁心,将男人带回了家医治。
温岸给他倒了杯水后,小心翼翼地将男人扶了起来,缓缓地喂他喝水。
“谢……谢……”
且将视角转回到洛阳城,在陈瑞在药房将张艺请上马车后,马车一路疾驰直奔坤康殿。路上,陈瑞将王贵所汇报有关晋后的病情全部原封不动地告诉了张艺。
陈瑞说完,张艺摸了摸下巴,思考着什么,但思索未久,马车便停了,驾车的车夫说道:“陈公公,到坤康殿了。”
陈瑞立马张艺掀开门帘,牵着张艺下车,连忙带张艺进屋。
二人左拐右拐,不一会儿就到了晋后的寝宫,门口站着两个身穿红袍头戴乌纱的官员,张艺放慢了步伐,没好气地在二人面前哼了一声,二人的头低得快埋胸里去了。
“张师,您来了!”
坤康宫装潢朴素,在房间的最里面的是一张床,床的窗帘被放了下来,再往外而去还垂着一道帘子,一条红绳顺着床穿过帘子,红绳的一头绑在晋后的手腕上,一头被一名身穿红袍的官员拈着。官员面露苦色,在见张艺来后大喜过望,而床边的一名男子听见张艺来了也立刻从屋内走了出来。
男人掀开垂帘,陈瑞在看见一只熟悉无比的手掀开垂帘时,立刻上前将帘子全部拉开,而红袍官员也放下手中的红绳,起身向男子做礼。
“我就是这么教你给人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