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陈锋元只觉得心中一片冰凉,低着头闷声道:“那枚破障丹是假的,是我用来骗武河山和我打赌用的。”
“你好大的胆子!和武家少爷打赌都敢骗人!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陈远东闻言勃然大怒,又是一脚过去,逼问道:“那金谷香囊呢?”
金谷香囊如今还在秦君临手中,陈锋元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更何况,以陈锋元此刻的心理状态,即便金谷香囊真的在他手里,他也不可能交出去。
陈锋元闭着眼,开始扯谎:“我之前认识一个入道者,打赌输给他一大笔钱,还不起。所以才起了心思伪造破障丹,去骗取金谷香囊!如今金谷香囊已被我拿去抵债了!”
陈锋元已然彻底不在乎父亲陈远东的看法,故意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小畜生,你现在是翅膀硬了,什么都敢做了!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才能欠下巨款,竟然需要用金谷香囊去抵债?”
陈远东气得暴怒,上去就对陈锋元拳打脚踢。
旁边陈母和陈云齐冷眼看着,偶尔才假惺惺地喊上几句“消消气”,“别打了”。
过得许久,才有几个下人被招来,将遍体鳞伤的陈锋元抬了出去。
陈锋元躺在担架上,被一群下人抬着离开书房,双目无神地看着天空,只觉心如死灰。
……
秦君临回到别墅中,估摸了下时间。
“胡婉溪小姐,说武河山睚眦必报。那我今天打了武河山的脸,这报复应该很快就会来吧。”
秦君临已然准备好迎接即将到来的报复,心中不仅没有半点紧张,甚至还有些期待!
“希望武河山派来的人,能够厉害点。我之前在青兰山,展露出的实力只是比寻常臻境宗师稍微厉害那么一点点,但仍旧处于武者的范畴。应该不至于吓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