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什么时候灵魂突破到裂海境初期了？”张不凡瞪大了双眼。

原先他的灵魂境界，也只是达到了御灵境大圆满，可是转眼间，居然连跳两个大境界，要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打死他都不信。

“这有什么，难道你还没有发现你身体的其他变化吗？”系统鄙夷道。

“什么变化？”张不凡仔细感应，除了自己的灵魂境界提升到裂海境之外，好像其他就没有变化了啊？

不对，还有一个变化，就是此时他身上布满了污垢，看起来像个乞丐一样，脏兮兮的。

“你试着调动一下灵力就知道了。”系统没好气道。

此时的张不凡已经顾不上满身的污垢了，急忙按照系统说的，开始催动自己的灵力。

随即，他就感觉一脸的不可思议，他感觉体内的灵力，变得比之前再要精纯许多，最主要的是，他发现体内的那口灵力深井，好像变大了许多，井口处已经不是一开始的朦朦胧胧，好像里面有波光闪动。

“这是？”张不凡一脸的目瞪口呆，他发现井内居然有水，不，准确来说应该不是水，而是由灵力凝成的液体，深不见底。

经过这次万年天地灵乳的洗礼，张不凡感觉自己的实力得到了质的提升，不久前与陆长空这个半步大帝境强者一战，张不凡虽然能轻松取胜，但是陆长空说到底也只是个半步大帝境，不，或许他连半步大帝境都不算，因为他也只是凝练出一丝天地之力而已。

天地之力有多强，张不凡深有体会。

如果是之前，张不凡感觉自己面对大帝境强者，很难取胜，毕竟大帝境所掌控的天地之力，不知有多少。

不过现在嘛，得打过才知道，就算赢不了，但至少不会死。

“怎么样，本系统没骗你吧？”系统一直对张不凡说它坑货的事耿耿于怀，如今终于可以去掉那两个讨厌的字了。

“却，万年天地灵乳虽然对我有些作用，但是对其他人，哦不对，应该是我师弟师妹他们，也没用，并不是和你说的一样。”张不凡辩解道。

“不到黄河心不死，你还是看看你师弟在和我说话吧！”系统淡淡说道。

张不凡闻言，突然看向百里金刚，紧接着石室里就响起了一声，“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