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南部瞻洲来的百家之人,对于百家之中那些先贤,也是了解颇深。
而扁鹊也已然早已结婚生子,繁衍了后代,方技家支脉医学扁鹊秦氏一族,在南部瞻洲的诸国之中,也是拥有赫赫声威的。
故而智难师兄竟然没有在南部瞻洲学习自家医术,反而远渡重洋,来到了西牛贺洲拜师求学,陆尘就有些看不懂了。
智难闻言却是飒然一笑道:“师弟既然知道我秦氏是扁鹊之后,那可知长桑君?”
“这是自然。”
陆尘点头:“长桑君授扁鹊禁方以及上池之水,天下皆知。”
“是啊!”
慧难叹了一口气:“将近四百年前,我祖还为一驿店舍长,迎来送往中,察觉到了长桑君的奇特异样,便与之为善。长桑君亦见吾祖奇才美玉,便授吾祖一方药方以及一剂上池之水服食,三十日后,得之一异能之术,可透墙而视物,观人体而遍五脏以及其经脉。”
‘这不就是透视眼?’
‘而且还是不用法力催动,宛若超能力般,还没有后遗症的透视眼?’
‘好想来一剂那所谓的上池之水试试看。’
陆尘心中想着,不过脸色却不变,静静听着。
智难继续阐述道:“上池之水,效果显著,没有多久,吾祖便已然将人之躯体五脏与经脉穴位之特点,牢记于心,医术也是突飞猛进,闻名遐迩,后又给蔡桓公治病功成,被世人以上古神医‘扁鹊’之名称之。”
“只是……”
说到这里,智难叹了一口气:“只是,后人不才,无人可达到吾祖之境界,虽有心壮大医家,可却无施行之法门,后代子嗣遍求医术,想要获得‘透物异能’之法,偶然间听闻道家有‘用方炮制法’,此法虽与‘烧茅打鼎法’的外丹之道类似,可却不尽相同,而是以‘方剂’处之,与那上池之水多有类似之像。”
“故而,我秦氏后人,便开始了遍寻‘用方炮制法’的寻求之路,我来仙府,也是为了此道。”
陆尘恍然点头,又问道:“我听闻,用方炮制法不是锻体修行法门吗?比如已经离了山门的真言师兄,以及尚在山门的大涟师兄,智山师兄。”
这几位都是修行‘用方炮制法’的师兄。
“呵呵。”
智难笑了:“他们那用方炮制法,与我不同。他们只是为了锻体,所用方剂,都为自己修行所需,而我之方剂,不是为了锻体,嗯,可以分为‘外方‘,‘内方’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