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缪尔,他只是来买酒的。”
卡莉斯塔轻微的摇了摇头。
韩戈的视线虽然一直在酒瓶上,二人的小动作也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但他不在乎。
“好吧,这位先生,不知你想不想与人共饮,我正好知道个好地方。”
萨缪尔双手抱胸。
“当然,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姜戈。”
“萨缪尔。”
韩戈跟着萨缪尔离开狗圈酒吧,想看看这个老男人在打什么算盘。
萨缪尔的确有一个好地方,干净整洁正对着河面,一对桌椅,最棒的是:没有老鼠。
“这地方可真不错。”
韩戈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
“是吧,我一直想与人分享这地方,不过你也知道的,全赖该死的鼠疫,现在想找个好人喝酒都成了难事。”
萨缪尔不知从哪又拿出几瓶酒还有一对酒杯。
“你还真是讲究人,现在已经没有人用酒杯喝酒了。”
韩戈见过很多被老鼠啃剩下的尸骸,旁边都摆着一个或者几个空酒瓶。
“可能是我不想忘记从前吧,那时和现在相比简直是两个世界。”
萨缪尔给自己倒了一杯。
“是啊,现在这座城市里只剩下两种人。”韩戈用手指了指天说:“他们。”,又用手指了指萨缪尔,“咱们。”
“太对了。”
二人碰杯,在笑声中畅饮。
“萨缪尔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酒过三巡,不可避免的就是追忆从前。
“我?我曾经是帝国海军,多光荣啊!唉,回不去了。”
萨缪尔失落的说,随后又问道:
“你呢?姜戈,我看你应该也是个体面人。”
韩戈摆了摆手,“什么体面人,在老家混不下去了,才来的顿沃,谁曾想遇到这种事。”
“是啊,谁曾想会有这种事,这座城市要死了,这才过了多久啊。”
萨缪尔看着河面,那里曾经有往来的货船,源源不断的驶入帝国的心脏,可现在呢,河里有的只剩下尸体。
“以前女王在的时候,大家虽然过的也不怎么样,但至少还有个盼头,军队也是为了荣耀而战。
现在呢,自从那个狗屁摄政王上台,他把一切都毁了,人民的希望、军队的荣耀,所有的好东西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