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殿中逛了一圈后,装作给月凌清拍照的木承注意到男人悄悄靠近大殿中供奉的古老神像,男人在左右观察,木承见此也收回了目光,举着相机对准了月凌清。
就在木承指挥月凌清摆动作的时候,他的余光扫过神像旁边,却已经不见了矮小男人的身影!
“不见了?”木承三人靠近神像,木承摸着下巴端详着神像底座。
就在木承查看神像有什么机关的时候,月凌清突然瞥到一旁的油灯,油灯下面洒落了一些灯油,察觉不对劲的她连忙拍了拍木承的肩膀,指着油灯道:“师兄,这个灯的位置似乎有些问题。”
“嗯?”木承看向油灯,陶重也把脑袋凑了过来。
“原来是这个,倒是险些中了那家伙的障眼法。”
木承看了一下另一边的油灯,发现两盏油灯只有眼前这一个有灯油洒落,于是他手扶油灯,顺着灯油的痕迹慢慢挪动,一种机械扭动的感觉传入手掌。
随着木承挪动油灯,神像背后突然出现一个向下的通道,通道内漆黑一片,从其中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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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承三人对视一眼,随后陶重在前,月凌清在中,木承跟在末尾,三人避开大殿里人们的视线缓步走进了通道。
……
在一处不起眼的山谷,谷底有一个水泊,水面清澈而平静,一座三层木楼,七八座两层木楼环水而立,每一座都是榫卯工艺的集大成者,通体木质,古色古香。
木楼独自屹立,每一座木屋之后各有二十间小木屋,木屋后面是一大片良田,田与田之间有沟渠相连,沟渠又与水泊相通,百十余人在田间劳作,期间偶有犬吠鸡鸣,俨然一副世外桃源。
田舍之间有一座凉亭,亭中桌椅齐全,还有温热的香茗。
一个农夫打扮的魁梧男人端坐在石凳上饮茶,他身前跪着一个矮小的男人,低首垂眉,肩膀颤抖,似乎在害怕。
“谷主,属下办事不力,请谷主降罪!”
孙英声音颤抖,脸色发白,深深地埋着脑袋,不敢抬头看饮茶的男人。
长孙奎看着身前的孙英,面露不解地问道:“孙长老,你这是何意啊?降罪?你何罪之有啊?”
孙英颤颤巍巍地抱拳禀告:“属下辜负谷主的厚望,未能完成谷主交代的任务,三…三长老和七名死士也被那人的手下击杀。”
咔嚓!
茶盅碎裂,长孙奎猛地站起身,他面露寒霜地凝视着孙英,一股难以抑制的怒意在其心中酝酿,只见他踏前一步抓住孙英的脖颈将其举起,阴狠地说道:“孙长老,你可记得出去之前你是怎么向本谷主保证的?”
孙英双手抓住长孙奎的大手拼命挣扎,一股窒息感直冲脑海,让他感到阵阵眩晕。
“谷……谷主,是…是属下……无能,还…还请……谷主赐死!”
长孙奎盯着孙英几乎翻白的双眼,心中犹豫再三后,大手一甩,将孙英直直甩飞了三丈之远。
“孙英办事不力,害同门枉死,今褫夺孙英长老席位,降为杂役,着其看守金谷粮仓,粮仓一日不满,孙英一日不得踏出粮仓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