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还以为弘历是来跟自己道别的,连早就准备好的奖励都拿了出来。
“皇额娘,您与年贵妃果真如外界说的那样不睦吗?”
宜修无奈地瞪了他一眼,“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怎么如此听信流言。”
“皇额娘恕罪,只是年贵妃受宠多年,有些消息是瞒不住的,任谁都会这么想……”弘历嘿嘿一笑不再说话。
“那今日你可要记好了,没有亲自调查就不要妄下结论,无论事实有多离谱都是如此,我与华贵妃并无恩怨。”
“怎么?你是想?”
见宜修问起正事,弘历也正经起来,“是,您曾经教导儿臣,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儿臣认为华贵妃如今体弱,身后又无子嗣,年家势大却如无根浮萍。”
“与其将希望寄托于未来的皇储之争,与儿臣合作反倒是个更稳妥的选择,年家在军方的影响力对儿臣来说也很重要。”
宜修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