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才几年,时运集团就瞒着自己财报作假,削减时氏研发部分的经费,难道不知道时氏的根基就是重工与高精技术吗?
夏筝看着眼前的老人,知道这件事对他打击太大了,但是还是建议道:“爸,要不我给我爸打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办法。”
闻言时蒙点了点头,此时的他对这些事也是毫无头绪可言,之前楚天阔与时瑜解除婚约,已经伤透了这个老人的心,更大的打击袭来让这个老人实在是心力交瘁。
夏筝看着时蒙同意,连忙给夏定北打去了电话,听着电话那头有些威严的声音,夏筝眼中的泪顿时流了下来。
“喂,爸,我是夏筝啊。”
听着电话这边夏筝的哭声,夏定北急忙的问:“筝儿,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时宗明那个小兔崽子对不起你了?”
“爸,我把时运集团弄得被海关总署查封了?”
听到夏筝的话,夏定北顿时定了一定,开口询问道:“时蒙在你身边吗?让他接电话。”
闻言夏筝连忙把手机递给时蒙,开口说:“爸,我爸让您接电话。”
时蒙拿过手机,开口说:“定北,夏筝这次的祸闯大了。”
“到底筝儿做了什么?这两天我不是听说楚泽的孙子跟小鱼退婚了吗?是不是这事也是筝儿做的。”
时蒙有些气愤的说:“定北,你教女无方啊,夏筝竟然为了一点小小的利益,让小鱼去跟夏怀初的孙子在一起,还让时运集团运夏氏的货。”
话音刚落,电话那边的夏定北一下就没声音了,接着就暴怒的说:“什么?你说小鱼订婚那晚没出现是跟夏怀初的孙子在一起?”
“还有,时运集团帮夏氏运了一批货到国内是吧,她怎么敢的,她怎么敢的。”
听到夏定北歇斯底里的声音,时蒙有些悲哀的说:“上千吨违禁药物与材料,这次谁也帮不了我们了。”
夏定北定了定神后,继续问:“老时,你跟我说,这是第几次给夏氏运货了。”
时蒙连忙看向夏筝,夏筝如实回答道:“第一次,爸,我保证这是第一次给夏氏运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