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万松溪开口道:“东主,松溪何德何能,能担得起东主这般大恩。”

“哎…”邬道一轻叹一声,转身朝着客厅方向走去。

“松溪,这次政法系几处山头手下那群人发出的联合公告你看了吗?”

二人走在别院的亭廊间,邬道一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万松溪下意识的回答。

“看是看了,只是未免太过可笑了。”

邬道一本来云淡风轻的脸上突然挂满了幽愁,有些丧气地说:

“你也看出来那些公告非常可笑,可是政法系那群人却是当了真,据我得到的消息,他们还在各地积极串联。”

“这…”万松溪轻咦一声,随后一脸怪异的说到:“东主,他们难道没有搞懂底下人与那几家之间的关系吗?”

“如今这些年他们的基本盘发展过快,完全是那几家手里有了稳定的航路,他们的运输成本降低了,才会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富裕。”

“可是他们一单脱离了这几乎是廉价的航运,他们的货物价格首先是少了竞争力,其次便是,他们的货物能不能出港还是个问题。”

邬道一轻轻点头,眼底是化不开的忧虑:“不错,关于这一点你看的很对,可是他们啊,却是身在樊笼,找不到方向。”

看着突然止步的邬道一,万松溪提议道:“东主,按理来说我不该提,可是这件事未来影响一定巨大,您不提醒他们一下吗?”

邬道一愤愤的说:“通知他们有用的话就好了,可是他们的眼光就局限在那里了,根本说不听。”

“他们难道就不知道嘛,离开了本土派那几家物流公司,他们基本盘中每年吞吐的货量便是恒定的了,如此会造成大量人工失业的!”

“老夫刚刚得到消息时,跟江浙那边打过电话,可是他们将老夫的话当成了耳旁风,现在,恐怕他们要遭受反噬了。”

万松溪有些不可置信的问:“东主,难道那一方,就如此的执迷不悟吗?”

“呵呵,人家不仅没有感觉自己做错,竟还想插手鲁省政事,对鲁省书记有所垂涎,竟然让他们背后那位阁老硬是推举了一名江浙人做鲁省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