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怡动弹不得。
蓟王爷站起来,下来台阶,用手托起景怡的下巴,发出令人发冷的嘿嘿笑声,说:
“再怎么神通广大,也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放开手,又嘿嘿冷笑:“你怎么不慌?”
他心想:“这人的眼神啊,怎么说,怎么总是感觉有一种蛊惑力呢?连本王戎马半生的人都不敢多看几眼,几乎要被给迷惑了。为什么呢?”
蓟王走回虎椅,坐下,摆摆手,几个军士放开景怡。
嘿嘿,蓟王爷又笑起来。“你们退下。”
左右两边的军士都退下了,只留站在蓟王爷身旁的两位侍卫。
“你来过我王府?”蓟王爷说。
“王爷,你这样不是待客之道啊。”景怡故意岔开话题。
“你一个死囚,要什么待客之道?”蓟王爷说,“没把你抓起来押回大牢就算好的啦。说说,你要怎么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
“王爷,最重要的事,你要配合好在下。”景怡说,“可以利用你的职权,明为检查,实为暗暗搜查。在下打扮成王爷的侍卫,一起到知县府。”
“那马上去吧。”蓟王爷站起来,“备马。”
“慢,王爷不要太急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景怡说,其实他心里想到是见一面郡主。
蓟王爷当然不知景怡内心的小九九,就答应了,“来人,把此人押到牢里。”
“怎么还要把我押到牢里呀?”景怡急忙说。
“呵呵,难道我不担心你在这一晚搞出什么花样来吗?以防万一啊。先多多委屈吧。”
蓟王爷呵呵阴笑着。
几个侍卫押着景怡,走过几条巷子,把他关进一间小黑屋里。
这里是蓟王府自设的牢房。
按官府条文,私设牢房是违法的,但是蓟王爷在蓟州,说一不二,谁敢管他呀,不要命了?
景怡要见郡主的小九九落空了。
但此时,景怡感觉到怀里有东西在动,“哦,是雪团子,有办法了。”
“主人,这是在哪里啊?”雪团子从景怡胸口钻出来,跳上右肩说。
“蓟王爷的私牢。”景怡懊丧地说。
雪团子跳到铁门的格子上,飞了出去,又飞回来:“主人,外面的空气真好,牢房里臭臭。”
景怡心里一动,有了。“雪团子,你过来。”
雪团子飞过来,景怡手心捧着它,说:“你去找战鹰。告诉它我在这里,叫它来找我。”
雪团子答应着,飞了出去。一阵飞回来说:“主人,战鹰它在哪里?”
“应该在蓟王爷的养鹰室。”景怡说。
“养鹰室在哪?”
“哦,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你仔细找找吧。”
“主人我去了。”雪团子飞出去了。
“诶,一只雪白的鸟啊,没见过,太可爱了。”景怡听见外面守卫这么说,“能养一只就好了。”
“也许是璟王妃的宠物吧,你不要动歪心思。小心你的脑袋。”
过了很久,月亮都上来了,月光斜斜地从牢房铁门的格子照进来。
“雪团子是不是迷路了?”景怡想,“也许被人家捉去了,这么可爱的小动物啊,谁见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