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头的面仰着向着天空喊。
“大头,你怎么又做起了土匪来?”景怡叫道。
打头的土匪听到有人叫他的外号,吃了一惊:
“谁这么大胆,敢叫爷的外号?”
他低头看,这这这,这是——他忙扔掉大刀,扑倒在地:
“景神,小人不知说景神回来了,该死该死!”
他回头招呼:“你们快点拜见景神。”
有些土匪是旧的,认识景神,有些是新的,不认识景神,但头都这样,都赶紧扑下拜见。
“大头,我就问你,为什么又干起土匪来了。”景怡说。
“我的治下,绝对不允许土匪存在。”
但一想,哎呦,这里已经不是自己的地盘了,应该是蓟州的地界了。
“景神,我们本来都改过自新了,不再做土匪了。”大头说。
“那你还做?”惊讶呵斥道。
“景神,你不知道呀。”大头懊恼说,“我们解散了,回到老家,准备耕田,景神,你猜怎么着?”
“怎么啦?”景怡说。
“咱们村的地主财主啊,已经霸占了所有土地,收租高得离谱,没办法,咱们走投无路,又回来干没本的买卖。”
“官府发兵来围剿你们,看你们还有命吗?”景怡说。
“官府派兵来,咱们就躲山里,根本找不到咱们。”大头说,“官兵怕死,不敢进这个地形复杂的深山老林。”
“你这样谋财害命也不好呀。”景怡说。
“景神,咱们做土匪的,从来都是谋财,却没害命。”
“好好,算你了。解散了吧。”景怡说。
“景神,解散可以,但你要带着咱们。”大头说。
带他们?烦都烦死了。
算了算了。景怡掏出几锭银子,扔给大头,“拿去,做点小买卖。”
“感谢景神!”大头捡起银子,连连磕头。
转头分了,合伙去做小买卖。
后来,这伙人都没再干土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