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若自己一不小心将心经遗失,也不怕自己无法修炼。
《无忧心经》中的记载不是很多,但也有足足十八次的功法,这次张小花是铁了心要细细的刻在心中,不像是上次的囫囵吞枣,所以,直到夜深人静,也并没有读了多少,这也是张小花如今头脑聪明,几乎是过目不忘的,否则,早就头晕脑胀,昏昏欲睡了。
待燃着的灯火爆出一个灯花,张小花才眨着有些生涩的眼睛,合上秘籍,闭上眼睛,仔细回味刚才的所学,直到确认都完整的记忆了,才回到炕上,盘膝而坐,运功调息起来。
不多时,那药剂堂弥散的天地元气就把张小花牵引过来,慢慢的引入体内,淬炼起来,而那夜空的星光,也是如约而至的。
次日清晨,张小花依旧很早就起来,在院中练习北斗神拳,刚打到第一遍流动出现淬炼骨头的时候,张小虎也起床了。
看到张小花如此的闻鸡起舞,张小虎自然不能怠慢,也练起了自己钟爱的六合拳法。
反倒是何天舒,昨日似乎真得是解开了心结,昨夜睡得香甜,直到太阳都升起来,这才懒懒得起床。看到张小花兄弟两人都在练武,他讪讪笑道:“你们挺勤快的啊,你们练你们的,我去堂内看看有没有别的事情。”
张小花听了,收了拳脚,奇怪的问道:“何队长,今日是演武大会闯第三关的日子啊,您不参加吗?”
何天舒一拍额头,道:“倒是把这事儿给忘记了,我以前从来都没过这第三关的资格,所以也没有记在心里的,你若是不提醒我,还真给忘记了。那个,张小花呀,这第三关,是你今日的任务,我却是不用的。我们这药剂堂主要是培养药材,炼制丹药,武功固然重要,却不是首选,我们练功的时间比派中的旁人要少,若是跟别人比,肯定是要吃亏的,所以,在演武大会中,我们药剂堂的选拔和比试,跟别人不大相同,我早在前几天就连晋两阶,今日这第三关可是不用闯的。不过,我今年进了阶,却是有资格去议事堂前观战的,收拾一下,我陪你们一起过去。”
张小花奇怪道:“这么说,并不是所有的弟子都能到议事堂的广场来观战了?”
何天舒点头道:“是呀,其我们缥缈派弟子众多,那广场能有多大?自然是只有部分资格的弟子,可以观战的。聂小二他们就不能去的。”
张小花听了,甚是欢喜,他们不去,自然是少了人看自己失败的狼狈。
而张小虎也是若有所思,不经意的问道:“何师叔,除了药剂堂,还有哪些弟子跟你们一般,不用闯这个第三关?”
何天舒不假思索道:“至少还有鸣翠堂。她们是女弟子,气力、内功跟我们这帮男弟子不同,若是同台比试,都是弱了几分,所以这演武大会的比试,跟我们有些区别。其实,这个演武大会,主要是跟布衣低阶弟子准备的,他们人数最多,而且也容易进阶,一般都是一年一阶的,他们也乐意参加,而高阶的弟子,有时候,两、三年都未必能进一阶的。”
张小虎点点头,张小花又问道:“那今天闯第三关的,都是布衣低阶的弟子吧。”
何天舒想了想说:“也是未必的,每年都不同,也许今年有不少的高阶弟子越阶挑战呢?”
张小花露出满脸的期待,说道:“还真想看看高阶弟子的比试,不知他们的比试是什么样子?”
何天舒笑道:“去看了不就知道了?”
等张小花等三人来到议事堂前的广场,太阳已经升了老高。
议事堂前的广场不是很大,所以也没有搭更多的擂台,不过是六个而已,靠着议事堂的门前是个稍大的擂台,其它五个擂台则称众星拱月式,半圆的包围着,这六个擂台比雏鹰堂的要大一倍有余,足有一个半人高。
广场上的人不少,却没有张小花想象的多,而且,也并没有什么护卫把守,验看腰牌或号牌,来确认弟子的身份或者资格,张小花不由回头问何天舒:“何队长,这广场不大,若是没有资格的弟子都过来观看,岂不是盛不下?难道就没人管吗?”
何天舒对张小花的疑问嗤之以鼻,道:“你以为我们缥缈派的弟子都跟你一般,无组织无纪律?我们的帮规甚严,演武大会的规矩就是,有观看资格的弟子能到广场来观看。那些没有资格观看的弟子,当然是不会来的!”
张小花讪讪的点点头,真正感觉,自己还真是问了愚蠢的问题。
张小虎听了,笑笑,问道:“何师叔,我也有个问题,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何天舒扭头道:“有话就说吧,你是嫡传弟子,自然是有资格来看的,这个你想必是不知道的,我现在就告诉你。”
张小虎摇头说:“我问的不是这个,而是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何天舒奇道:“那你说来听听,到底是什么很实际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