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公不敢多说,低声提醒,“皇上夜风有些凉了,上马车吧。”
齐皇坐在马车上沉声开口,“良妃给朕下药那一日,听说淑妃罚南婕妤在宫道上跪了两个时辰?”
苏公公低声回话,“奴才也听说了,是有这么回事。”
淑妃娘娘在宫里一向都是老好人形象,怎么这一回就偏偏罚南婕妤,还是这么随意的理由。
“明日一早封南婕妤为南妃,来朕的寝殿侍疾。”
……
……
夜色更加浓了。
淑妃宫里只亮着一盏小灯。
而淑妃本人依旧盛装,坐在软榻上,脚边是她的亲信。
“昨日不该罚南婕妤的,本宫一时得意忘形大意了。”
她没想到二皇子那个蠢货这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连一点子水花都没有扑腾起来就被皇上收拾了。
亲信声音带着几分尖细,“娘娘也许多虑了,南婕妤冲撞娘娘在先,娘娘罚她也是理所当然的。”
“罢了,做都已经做了,现在说这些也是多余的。”
淑妃示意她停下“传本宫的令下去,让最近手底下的人身上的皮全部都紧实着点,都给本宫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是,娘娘。”亲信退了出去。
淑妃看着外头的夜色暗骂了几句,突然又开始头疼了。
想的事情太多了,脑子里突然就针扎似的疼,可这个节骨眼上她又不能宣太医。
要不然墙角二皇子才出事,后脚她宣太医,让别人还以为他做了什么亏心事呢。
淑妃被头疼折磨得不轻,太医之前就已经叮嘱过了,让她不要忧思过重。尽管如此,她的脑子里还在不断地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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