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王氏越说越激动,对这俩人的不满已经到达了一个顶峰。
她说得这么义愤填膺,张老汉竟还是在低着头想着事儿,她忍不住拽了拽他的衣服。
“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还低着头呢?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张老汉被她一拽回过神来之后问:“你是怎么个想法?和我说说。”
张王氏一听立即歪了歪头,一脸强势地说道:“自然是要把商队的那个股拿到手,以后让商队每年给咱分钱!咱们生养老大也不容易。他就应该为家里挣钱!”
张王氏可以这么说,张老汉可不敢这么想,他听到这还有些愧疚。
不过他想了一会儿说道:“这事儿急不来,万一你逼得急了高义把大舅哥叫来了,你怎么办?”
张老汉说的是马逢春,由于对前面妻子事实的愧疚,还有高义小时候经常住在马家,所以在马逢春面前,张老汉一直是能敬重便敬重。
“这事儿他管得着吗?高义毕竟是咱张家的孩子,这些年咱们敬着他,不代表着咱们没理,他一个当舅舅的,凭啥对咱张家指手画脚,都是你惯的。”
此时的张王氏说得理直气壮,可也不知道是谁,每次马逢春和他媳妇儿一来,她就像猫见的老鼠一样,立马夹着尾巴做人了,可不敢如此大声地说话。
张老汉摇了摇头,觉得按照他说的这样做,有些行不通。
“这事不能这么办,万一高义因为这件事和咱们撕破了脸就不好了,我们老张家还是要脸的。这事儿啊,不能让高义知道,咱们还是私下里找叶家的小姑娘说一说。”
张王氏可不觉得撕破脸有什么难看的,反正她这些年在村里的名声也不咋好。
但老头子既然这样说了,她也不能立即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