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龇牙对着她的脸叫唤。
锋利的牙齿,近在眼前,闪着白光。
老牛婆子,“妈呀!”一声,“咕咚”一声就是一个腚墩。
听着尾巴骨都疼。
就连郑小全都咧了咧嘴。
老牛婆子脸色煞白,脑门都是虚汗,坐地上往回爬。
见状,牛大摸起一块石头,就朝豆包砸来。
齐飞飞飞起一脚,就把石头踢了回去。
石头擦着大牛的脸皮飞过去,他都感觉到刮脸了。
就听“咚”的一声,把里屋的窗玻璃砸了一个稀巴烂。
牛二拿着木棍也上来了,齐飞飞劈手就把木棒抓手里了。
一拉一带,牛二往前奔去,踉跄几步,摔了一个狗吃屎。
齐飞飞一脚踩他后背上。
回头看着牛大,眼神儿狠厉。
“你敢再动手,我就踩断他骨头。”
牛大摸着黏腻的脸,愣愣不敢动了。
谁能用脚接石头?他可是用了全力的,他是奔着打死豆包去的。
它死了,就没人能找到狼肉了。还报了被咬之仇。
这力道,正常人骨头挨上都得折。可她居然敢接,还啥事儿没有。
齐飞飞,“豆包进屋看看。”
老牛婆子哭喊着来救她二儿子。
齐飞飞脚下一用力,牛二“妈呀”一声。
齐飞飞看着老牛婆子,
“你过来试试!”
郑小全也呵斥,“闹什么闹?你们要真没偷,怕什么搜?
都消停的,等着豆包找一遍。”
豆包这里闻闻,那里嗅嗅。
在炕柜停下来,用爪子扒门。
王豆官儿一看来劲儿了。
跑进屋去开柜门。
牛大反倒松了口气,肉又不在柜子里。
王豆官儿打开柜门,豆包叼着发黑的旧包袱往外扯,抖搂一炕。
老牛婆子又找着话了,
“你们这是干啥?让一条狗霍霍人家东西,欺负人也没这么欺负人的。这得赔我……”
她想回屋护着她的东西。
就见裤衩子,背心子,布头,旧衣服散了一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