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小心翼翼的看一眼走在前面的人,生怕对方一个不满意,就将他挫骨扬灰。
白衣人眸色淡淡,看不出情绪。
不急不缓走到矮榻边,一甩衣袖,姿势潇洒的坐了上去,然后冷淡的视线落到中年人脸上,薄唇轻启:“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能为法王效劳,是鄙人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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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恭维着,脸上不自觉带了几分谄媚。
白衣人眸色肉眼可见的冷淡下来。
他移开视线,问道:“说说安阳县的情况。”
“是。”
中年人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得不对,让对方又冷了脸,老老实实不再废话的开始禀报。
“......一开始,安阳城城门禁闭,不许任何流民进城,我们趁机行动,收拢了不少信徒,并跟几大富户都达成了协议。
只要安阳城再继续关下去,我们就帮助他们破城而出。
结果不知是否是消息泄露,当天,安阳城城门就开了。
那些富户出尔反尔,径自离去了。
所以,他们承诺的钱粮也就......”
打水漂了。
后面几个字,中年人没敢说来。
因为面前人脸色虽没变,但浑身气息冷的能冻死个人。
白衣人冷冰冰看着中年人:
“言而无信者,不洁。
不洁者,当如何?”
中年人瞳孔倏地一缩,后背一股凉气窜上来。
他赶忙垂下头,掩盖其中的恐惧:“不洁者,当接受净化。法王,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
白衣人稍微满意了一丢丢,还不算太笨,凑合用吧。
“继续说。”
“是。”
中年人将容家军来后,裴县令的一系列动作。
如果他是流民,他不得不夸他一句。
但,他这番操作,也打乱了他们之前的部署,可以说是功亏一篑。
越说越心虚,忽而他脑中灵光一闪,说了个还算不错的消息:
“虽然,那些富户跑了,但裴县令那边终于松了口。”
“哦?”白衣人眸光闪了闪:“他什么时候松的口?开放城门前还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