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摇了摇头,没再拘着他,自顾自在桌边坐下,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茶是新泡的,还冒着热气。
他低头不紧不慢的吹着热气,对玄夜道:
“已经到了开封,你接下来有何打算?直接去找鸿楚大师吗?”
玄夜摇了摇头,在他对面坐下:
“有信传来,鸿楚大师暂时不在。
开封富庶,我要先将若飞需要的粮食买全。
清扬师伯呢?
有何打算?”
清扬老道仰躺在贵妃榻上,晃悠着二郎腿:
“我自然是要去寻一寻我那多年未见的老友了。
就是时小子说得模棱两可,也不知道到底在哪个方向?”
玄夜:
“如若您那位老友真的在开封周边,以他的医术,这么多年应该也闯出些名头了。
师伯明日不如去打听一些,说不定会有些眉目。”
清扬老道:“有道理。”
玄夜转头看向月白:
“你呢?有何打算?”
月白吸溜着茶水:
“我?我没什么事,不过清风老道让我跟着你,那我便跟你一起吧。”
“好。”
翌日清晨。
红灵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只剩他一个人了。
他抱着被子在柔软的床上滚了几圈,等滚舒服了,才拖拖拉拉的起床。
洗漱完后,他懒洋洋下了楼。
时间已经挺晚,吃早饭的人也没剩几个了。
红灵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下,等小二送餐的间隙,他转着小脑袋四处看着。
忽而, 他看着某个方向,定住了目光。
靠近窗边的桌子旁,坐了两个少年。
一碧衫,一天青。
一动,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