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会得寸进尺。
“早这样说不就行了,还非得绕弯子?”宁宴打了个响指,笑道。
直接一点多好,非得玩那些骚操作。
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被他调戏一番。
“快说。”慕云舒噘嘴,催促道。
“你求我啊?”宁宴贴近慕云舒的耳边,舔了舔嘴唇,笑道。
这不是心血来潮,而是蓄谋已久。
要占其他便宜,都是迟早的事,反正不用着急。
但他想听慕大富婆求他,这可不好找机会呀!
“你三岁小孩啊?”
“还玩这种把戏?”
慕云舒闻言,一脸的难以置信,推了推宁宴,娇嗔道。
她没想到,宁宴都二十三岁的人了,还跟三岁小孩一样幼稚。
非得让她求他才开心?
“对啊!”
“也不知道是谁,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睡了半个月。”
宁宴松开慕云舒,来回踱步,可怜巴巴地说道。
顿了顿,捂着心口,声情并茂地说道:“我的心比这天气都冷。”
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不过也确实这么一回事。
毕竟,谁家好人能被自家老婆“霸凌”,独守空房这么久呀?
“原来某人是记着仇了啊?”
“真小气。”
慕云舒看着装模作样的宁宴,白了一眼,嫌弃道。
倒不是她抗拒与宁宴同房。
而是宁宴每天睡之前都不老实,总会挑逗她....
她怕自己在他求婚之前,就忍不住了.....
“慕云舒女士,端正你的态度。”
“你要明白一个客观事实,现在可是你在求人。”
宁宴拍了拍手,胜券在握地笑道。
反正求人的不是他。
他是一点儿都不着急。
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得寸进尺”是必然的。
“好嘛好嘛,我向你道歉。”
“对不起嘛,是我不对.....”
慕云舒抿了抿嘴,扯着宁宴的衣角,用撒娇地语气说道。
“这就完了?”
“未免太没诚意了!”
宁宴搂住慕云舒的腰,玩味地笑道。
不给出实际的好处,蒙混过关是绝对不可能,让慕大富婆蒙混过关的。
宁某人就不是一个吃亏的主儿。
“那你还想怎样?”慕云舒心生警惕,问道。
宁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道:“怎么着也得来个洗脚按摩陪睡,三合一的暖心服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