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旁边还跟着一位二十多岁,身材微胖,戴着眼睛的年轻人
“滚,你给我滚,陈金魁儿,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少来我家!”
“方爷!方爷!我说的是实话呀!孩子在你这里耽误了呀!”
“秃驴,少胡说八道,师傅甭理他!”
被年轻人这么说,这光头汉子陈金魁,也没生气,反而笑呵呵的和年轻人挥了挥手,和他告别:
“远儿呀!师傅过两天再来看你!”
这一出闹剧折腾了好长时间,但是周围的街坊却都没有惊讶,看样子已经不知道看见过多少回了。
还有这方爷的邻居和陈金魁打趣:
“哟!金魁又让方爷赶出来了!”
“哈哈,没事,方爷早晚会同意的。”
还有的邻居好奇:“你和方爷到底是什么行当的,怎么还抢起徒弟来了?”
陈金魁打了个哈哈就糊弄过去了。
等到陈金魁离开,巷子里重新恢复了平静,吴得常才带着修吾来到方爷的家门口。
吴得常看见方爷后开口道:“方兄,好久不见了。”
“哦,是吴道长,远儿呀,把门关上,再上壶好茶,咱今儿总算是来了一位贵客。”
方爷明显气还没利顺,说话时还夹枪带棒的讽那陈金魁。
“好嘞!师傅。”
那个年轻人,麻利的将四合院的们关上,从屋里搬出一副茶具,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茶。
“远儿,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上清派掌教的师兄吴得常,吴道长这位是我的徒弟何远。”
“吴道长好!”
作为晚辈,自然是何远先问好。
吴得常夸耀道:“好好,果然是一表人才,怪不得惹人红眼。”
这何远从刚才关门也好,倒茶也好,
无论干什么,站位都合乎术理,内行一看就知道是一位术法精湛的术士。
方新生说到:“哼!别提他。提起来就闹心!不知吴道长这次来究竟想要干什么?”
“这次来,是为了我徒弟修吾。”
吴得常将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修吾推到方新生跟前:
“希望方兄能够为我徒儿,做个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