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墙给他送去一封密信。
——密信里,言简意赅地交代了他的身世,以及接下来的全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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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
这夜,长公主夫妇共进晚膳时,月华长公主特意向木邵衡提及了木凌皓的婚事。
“驸马,皓儿很喜欢傅玉筝那姑娘呢,如今高镍也退亲了,不如……”
不想,木邵衡直接打断了她的提议:“月华,皓儿的婚事你别插手。”
月华长公主:???
什么叫她别插手?
她是嫡母啊,世子的婚事本就该归她管!
啧啧啧,大抵是这段时日驸马待她不错,她又恢复了傲娇。
只见她冷哼一声,直接甩脸子道:“本宫是皓儿的嫡母,他的婚事,本宫偏要管!”
说罢,她把手里的筷子重重摔在桌上,一双娇目瞪视木邵衡。
那盛气凌人的傲劲哟!
木邵衡:……
他不想因为皓儿的婚事闹出不愉快。
所以,他搁下筷子,抬眸看着月华长公主,耐心地给出一个解释:
“傅玉筝会陡然遭退亲,是因为高镍生气了。此刻高镍正在气头上,皓儿不宜与傅玉筝谈婚论嫁。”
又是高镍?
月华长公主作为景德帝胞妹,眼高于顶,对锦衣卫完全不屑。
她嘴里一嗤:“咱们西南木府,还能怕了一个锦衣卫指挥使?”
区区正三品而已!
木邵衡:……
简直无语。
在高镍的铁血手腕下,锦衣卫血洗了多少地方藩王和皇室宗亲?堪称史上最强锦衣卫指挥使。
否则,能满朝文武集体惧怕高镍?
但他不愿与月华长公主过多争执,只哄她道:“好了,皓儿年岁还小,弱冠之后再议亲也来得及。”
月华长公主却从这句话里,听出可以商量的余地。
晚饭后,淡淡月光下,木邵衡陪着月华长公主在花园里散步消食。
走累了,月华长公主狠了狠心,头一次主动坐上木邵衡大腿,勾他在月色下的凉亭里亲吻。
激动时,木邵衡一把将她放倒在石桌上,这时,月华长公主却突然不依地抵住他胸膛,再次游说道:
“驸马,皓儿真的很喜欢傅玉筝,今儿他特意跟我说,此生非傅玉筝不娶。本宫都答应皓儿,必定帮他达成心愿了。”
“若不成功,我岂非食言于皓儿?我这个当母妃的也太丢面了!”
“……你若再不点头,以后就别来找我睡觉了!”
“哼!”
说罢,月华长公主一副着恼的样子,推开驸马,跳下石桌整理松垮凌乱的裙子。
当真不给他睡了!
木邵衡:???
心头满是狐疑。
他深知,皓儿与月华长公主半点不亲近,倘若皓儿真想娶傅玉筝,也只会来求他,而非求她这个嫡母。
换言之,迫切想定下傅玉筝这个儿媳妇的……只是月华她自己。
当然,木邵衡是个做事讲证据的人,不会凭空诬赖自己的正妻。
为了求证,他当即走出凉亭,出宫去木府寻找皓儿。
“喂!木邵衡!”
她不给睡,他还真将她丢在凉亭里,自个跑了,月华长公主简直气得要吐血!
“你有种……这辈子都别睡本宫!”
月华长公主这阵子深知,驸马有多痴迷她的身子,每回都弄得她彻底没了力气才肯罢休。
正因为如此,她才会用“睡觉”来威胁驸马。
哪成想,驸马竟不上套,这让骄傲至极的月华长公主有种“不合时宜的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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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弄胡同,木府。
木邵衡跳下马车,直接奔向皓儿的院子,父子俩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纳凉。
“皓儿,你年岁大了,也该娶房媳妇了。你可有心仪的姑娘?”木邵衡开门见山地道。
木凌皓心知好戏要开始了,他直接一脸诚恳地表示:“父王,儿子没有心仪的姑娘,婚事全凭父王做主。”
木邵衡怕儿子心仪傅玉筝,却不好意思提,索性问到明面上,说道:“傅玉筝那姑娘确实挺不错的,与你也合得来。父王将她许配给你为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