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药丸好,我喜欢。”傅玉筝笑眯眯地又额外打赏了葛神医一百两银子。
葛神医收到后,笑得见牙不见眼。
然后,“唰”地一下,他又打开一个抽屉,从里头掏出一枚颜色更深的小药丸,递到傅玉筝面前,笑道:
“这个具有同样的功效,但能让他更痛。不单单是肠胃绞痛哦,还能让他五脏六腑都剧痛无比。傅姑娘,要不要?”
傅玉筝一听,越发满意了,当即换了这颗毒性更大的。
“啪”的一下,又奖励给葛神医一百两银票。
最后,傅玉筝和葛神医齐齐笑得眉眼弯弯。
~
又过了小半个月。
某个深夜,那晚高镍没回家,傅玉筝便带上武婢侍画和绿绮,悄悄翻墙来到高晏的卧房外。
侍画和绿绮悄无声息地打昏了守门的丫鬟,又喂了蒙汗药。
然后,傅玉筝光明正大地走进卧室,来到高晏床榻前。
“喂他吃下去。”傅玉筝将药丸递给侍画。
侍画掐住高晏下颚,三两下将药丸喂了进去,再点一下咽喉,高晏就“咕噜”一下咽下去了。
不多时,就见原本睡容恬静的高晏,霎时面容狰狞起来,一双手不住地抓挠胸口,还将牙齿咬得嘎嘣响!
甚至,直接咬断了一颗门牙!
啧啧啧,可见在毒药的作用下,其五脏六腑有多疼!
“啊……”
“啊……”
突然,高晏疼得发出了哀嚎声,似野兽濒死时的对天长啸。
这整个过程,傅玉筝静静地站在床榻前,隔着一层薄薄的红色床帐,观看得津津有味。
该死的高晏,你也有今日。
你可知,上辈子我被活生生剥皮时,有多痛?
今日,全部还给你!
傅玉筝正恨恨地想着时,在窗户边负责把风的侍画和绿绮突然冲过来道:“少夫人,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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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筝点点头,旋即跟随她俩从后窗跳了出去,猫在窗户下偷听。
这时,院子里的管事婆子循着“啊……啊……啊”的狼哭鬼嚎声,走进了卧房。
她恰好瞧见高晏从床上滚落到地上,两只手还不停地抓挠自己,睡衣抓烂了不说,胸口的肉都抓得血肉模糊起来。
“天呐,世子爷,世子爷,您这是怎么了?”管事婆子连忙奔过去搀扶高晏。
就在这搀扶的过程中,高晏终于被剧烈疼痛给痛醒了,他痛得瞪大了眼。
大约是晕厥之前,高晏被沈嫣气得太狠,以至于执念太深,睁开眼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要找沈嫣算账!
他果真也是这样做的,爬起来就冲进了关押犯妇的小黑屋里。
结果,小黑屋里空空荡荡的,压根没有沈嫣的影子。
“沈嫣那个贱人,她人呢?”高晏抓住管事婆子衣襟,像个受伤的野兽似的怒吼道。
高晏深知,沈嫣未婚先孕,背着他偷人,犯了这样的大错,一定会被母亲关押起来虐待的!
“没关在小黑屋里,母亲把她关在哪了?”
“快说!”
管事婆子险些被高晏吼傻了,好半晌才战战兢兢地道:
“夫人说,说世子夫人怀了嫡长孙,是、是功臣……早就从小黑屋里放出来了,好吃好喝养在偏院里。”
高晏:???
嫡长孙?
功臣?
好吃好喝养在偏院里?
他母亲说的?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母亲明明知道沈嫣肚子里的是野种,野种啊,以母亲的火爆脾气,怎么可能不虐死沈嫣,还好吃好喝地供着她?
怎么可能啊???
高晏顿时暴躁地狂怒,一双大眼瞪得血红血红的!双掌紧握成拳,险些将自己的指骨捏成了粉末!
不多时,他猛地提起管事婆子的衣襟,恶狠狠地质问道:“哪个偏院?说!”
管事婆子险些被勒得断气,浑身颤抖道:“秋、秋……秋棠院。”
闻言,高晏一把丢开管事婆子,回书房抄起一把大刀就冲去了秋棠院。
母亲的事儿先撂在一边,他要先去解决了沈嫣那个淫妇!
淫妇!
淫妇!!
过了好半晌,管事婆子才回过神来,麻溜地奔去上房,报告镇国公夫人林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