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三皇子的话,下官定将官银之事查个水落石出。”
谭伟忠表面镇定,实际心里慌得一批,连里衣都被冷汗染湿了。
三皇子眼神冰冷的斜睨了谭伟忠一眼,又将视线落在王捕头身上。
“去,把人带上来,本皇子亲自审!”
“是。”
王捕头冷汗涔涔的应声退下,不敢说嫌犯被押走了。
幸亏队伍没走远,他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面对三皇子的滔天怒火,谭伟忠低着头不敢说话,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然而,他庞大肥硕的身躯,单单是往人群中一站,就好比一头黑猪跑进白猪的猪圈里,格外显眼。
楚天逸不想掺和他们办案,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房间。
不多时,王捕头和手下押着秋娘和石峰进来。
秋娘被衙役押着跪在地上,石峰却不肯跪,怒视着在场的人。
“跪下!”
“我不跪!”
“咚---”
王捕头抬脚用力踢中石峰的膝盖窝,老老实实的跪了下去。
“三皇子,”
三皇子阴沉着脸,像一头恶狼盯着秋娘和石峰。
“关于官银一事,你们是主动坦白呢,还是先体验酷刑再坦白?”
“奴家不知公子在说什么。”
秋娘揣着明白装糊涂,石峰也抿着唇不说话,抵死不认账。
三皇子勾唇冷笑:“一个不说,一个装傻充愣是吧?”
“公子可冤枉奴家了,奴家是真不知道。”
秋娘继续嘴硬,时不时对三皇子抛个媚眼,企图用美色勾引他,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然,她现在就像落汤鸡一样,没有一丝美感。
倒像是发情的母牛,四处勾引公牛播种,令三皇子厌恶至极。
“行,那就先从你开始吧。”
楚天逸等着看结果呢,他可没耐心和时间陪他们耗。
思及此,三皇子眉梢一挑,冷声道:“来人,先砍她一根手指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