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沈七叶打电话也不接,发消息也不回,难不成这个男人终于因为滥情被女人给宰了?
小花自言自语,随后将视线投到前位叶媓的身上。
白发少女正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睡姿和平常摸鱼的沈七叶一模一样。
陆时花叹了口气,真不愧是姐弟,难不成同为姐弟,小白姐上课也是个摸鱼的?
...
她仔细想了想,却回忆起来小白姐似乎天天待在学生会,根本不去上课。
“那这到底算是摸鱼...还是不摸鱼...”
小花同学感觉自己的小脑袋有些发热,索性不再去想这种没什么意义的问题。
她垂眸看了眼手机上依旧杳无音信的某只臭猪,无奈摇了摇头。
“大概是睡过了吧。”
陆时花轻声道,随后关上了手机。
台上,大腹便便的秃顶老班正一脸臭屁地讲述着他年轻时的往事,例如有多少美少女曾经暗恋过他云云,台下的学生们也就听一乐呵,全是瞎起哄的,倒是给班主任捧得红光满面。
学生嘛,反正不讲课就行,讲什么无所谓。
哪怕老师讲的是母猪的产后护理,那也比二元一次方程来的好。
“当年,老师我圣诞节的时候可是四线同时操作,上午和学姐约会,下午和学妹约会,晚上和同班同学吃饭,最后和白月光互诉衷肠,现在想来,都是美好的回忆哇...”
老张站在台上一脸感慨地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头顶,捧起保温杯喝了口枸杞泡红枣。
台下,黑皮体育生哈基米举手起哄道:
“老师,你年轻时候当真是吾辈楷模!”
男孩子们哈哈大笑,女生则无奈抿嘴,只觉得幼稚。
老张也算是个真性情的,大手一挥笑道:
“小哈啊,女孩子可不傻,当年她们其实都知道我在多开路线同时操作。”
哈基米挠挠头纳闷道:
“那她们没有人拿柴刀砍你的?”
老张:...
哪来的实诚孩子,会不会说话啊!
他叹了口气,背着手走到窗边,看着阴云密布的天空回忆道:
“那倒没有,因为你师娘...就是当年圣诞夜和我互诉衷肠的我的白月光,她对我说:...”
哈基米好奇道:“说啥了?”
众人的好奇心都被勾了起来,眼里闪烁着求知的欲望。
老张转身,乐呵呵地看着一群熊孩子,他将视线投到沈七叶的空座上,慈祥的笑了笑。
“来,打开课本第三十三页,这道题咱们来找人做一下,哈基米,就你来吧。”
小主,
众人:?
不是....这也要断更吗老张?
你是狗吧?
哈基米垮着个小猫批脸走上讲台拿起粉笔开始抓耳挠腮地做题。
不是,体育生也要做题吗?
老张你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