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海停好摩托车,解下后座架子上的装着血鳗的桶,走到了一边,避开了别的那些来着卖鱼虾蟹的人。
“刘老板。”
“这是咋回事?”
“没啥见不着人的事情吧?”
赵大海非常奇怪,不知道刘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今天来卖血鳗的可不是只有你一个。别的那些人的价格没你的高。可不敢让他们知道。”
刘刚没隐瞒。
赵大海扭头看了一眼酒楼前几个拎着竹篓来的人,有点印象,昨天下午自己挖血鳗的时候见过。
刘刚仔细地看完血鳗,过了称,大中小三个规格分开称,一共是十一斤三两,算了账,一共是三千一百五十六块。
“这几天的潮水都合适。”
“血鳗应该不少!”
刘刚数了钱递给赵大海,一阵肉痛,这价格真高,不过,就这么一遭,明天不会是这个价。
赵大海接了钱,摇了摇头,明天不挖接下来这段时间都不会挖血鳗。昨天下午的时候,人越来越多,挤一起挖不了多少。另外,只有自己挖刘刚没地方收才会开高价,现在多人挖,肯定得降。
“啊?”
“不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