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还在说着什么。
之后板牙就离开了,只剩下大侠女和我。
我俩人四目相对,但是距离还挺远,我看她皱着眉头,缓缓的也追了上去说,“霞姨,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啊?”
我都习惯她这种节奏。
所以我现在就做一个小跟班,打杂的。
她指哪,我打哪,可霞姨却皱着眉头,盯着我说。
“你刚才去哪了?”
我瞅着霞姨,之后又指了指不远处地上的那块玻璃板说,“我上那看鱼去了,你看,那边,地下的鱼缸,还很不错呢。”
“挺讲究的。”
我一边说又再次往回走,大侠女跟着我过来之后,发现里面水位还在。
可一条鱼也没有了,当下,我就慌了,质疑说,“奇怪,刚才还有两条金鱼呢,怎么忽然间就没有了?”
“不对劲儿啊?玻璃板呢?”
我立马来回看了看这块面积也不大的玻地下鱼缸,水波纹还在,金鱼不在,玻璃板也不在了。
目测,就八米长的样子。
水位顶多也就到脚脖子的样子,怎么忽然间?
鱼没了呢?
玻璃板也没了?
我左右看了看,还是没看到。
此刻,大侠女在我身后感叹了一句,“这实验室确实邪乎,咱们小心点儿,你也长点儿心。”
“不该看,不该摸的东西,千万别摸,别看。”
被她突然这么一嘱咐,我尴尬说,“那目哥是怎么回事?他来这里出了什么事情?”
“你看这环境多好,又空旷,这门也锁着了,他应该没有进来过吧?”
我说到这里之后,大侠女感叹了一句,“他之前来了,走空了,掉那个玻璃池里去了,上来之后,身体就不舒服,感觉破了功,就再也没过来。”
“什么?”
被大侠女这么一说,我惊了。
难道说?
这个地下的鱼缸?就这么邪乎?
我立马把我刚才坐在竹椅上坐着休息,睡觉和做那个梦的事,都告诉了大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