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严重吗?”冯永有些怀疑,“要不这样,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叫新庄子的那些庄户们自己推出一个管事来。反正都是种地的,又不是说要人教。”
“那可不行!”没想到管家的反应有些激烈,“即使那地荒了也不能这样啊主君!没有主家信得过的人过去看着,时间久了,那些庄户哪还记得这是主君的地,全认成自己的了。到时候闹出事来,就不好收拾了!”
地契不还在自己手上吗?冯永觉得没那么严重,但是转念一想,管家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人心总是不会满足的,如果没有信得过的人在那里看着,出了什么事情就算是最后能摆平,但也够恶心人的了。可是府上自己能信得过,又能放心放出去的也就只有管家一个人。可是管家要是去了那边,那这边又有谁管?
还是底蕴太薄了啊!
冯永不得不开始正视起冯府所暴露出来的问题,归根结底,还是积累的不够。
这边接收那些僚人流民的准备工作还没做好,那边又冒出个新庄子的问题,冯永想了一夜也没想出一个好办法来,早上起来没精打采的。
王训这个乖孩子大早上就赶过来了,先给冯永请了安,这才问道:“兄长,今日要教小弟什么?”
“今日就继续复习。”
一夜没休息好,也没什么精力再去教王训,只好打发他去复习,自己缩在老爷椅上准备再眯一会恢复精神。
“是,兄长。”
王训应了一声,就乖乖地去角落自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