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刘内官宣读完毕,徐子建按照曹景休教他的礼仪跪在地上,叩伏在地高呼:“草民徐子建,叩谢圣恩。”
待徐子建叩谢完毕之后,这才双手从刘内官手上接过圣旨。
徐子建将一个曹景休提前给他准备好的银袋,语气恭敬地说道:“辛苦刘内官了,小小心意,请您喝点茶水。”
“文林郎不用这么客气。说起来咱家也是皇后娘娘宫里伺候的。您是二国舅家的客人,还救了小郎君,奴婢自然不能收您的银钱。”刘内官摆了摆手,语气谦和地拒绝道。
“既是如此,那便多谢刘内官了。小子有一事请教,请问下刘内官可否告知?”
“小郎君,有话请讲。”
“管家看了我的两首诗,不知道小子的两首诗是否给康家带来什么麻烦?”
“小郎君你还是太善良。你那嫡母可是找了两位监察御史对付你来着呢。官家已经将那两位御史贬到贵州做县令,而你的嫡母被除去了七品敕命夫人的称号,闭门思过三年。令尊康大人也被贬为九品官,徐小郎君,今天官家可是为你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
“不瞒刘内官,小子写的那两首诗只求自证清白,并无伤害父族康家之意。康家毕竟对我有养育之恩,要是给生父嫡母带来麻烦,小子心中实在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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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建装一副都是他的错的样子,语气愧疚地说道。
“对了,咱家听说,文林郎文采书法十分了得,要是方便的话,可否帮咱家题诗一首,用来感念父母?咱家自小入宫,父母早亡,十分羡慕文林郎有机会孝敬父母。”
刘内官有些不好意思,语气谦卑地说道。
“既然刘内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