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拉拢他?那小子心有城府,恐怕你也被他利用了也不知道?”曾巩神色玩味地给儿子说道。
“父亲莫要说笑。我和那徐子健根本就不认识。他如何能利用得了我?更何况今天带人来知府衙门是我临时起意,他如何算计得了我?很何况,他向众人道谢后就自信离开了!”曾诚一脸自信地说道。
“这正是其高明之处,该出的风头出完了,就果断明哲保身,即便后面清算也不会有人想到他!真是后生可畏!相反,你今日带人来州府衙门看似风光,可是又何尝不是将自己推到风头浪尖上?”曾巩摸着胡子夸赞道。
“父亲的意思是,我们会来州府衙门在他意料之内?这怎么可能?他小小年纪怎么会心计如此深沉?”曾诚反驳道。
“你不会以为那个徐子建一个不满十岁稚童,能够带领生母和姐妹逃出守卫森严的康府,是光凭借的运气吧!”曾巩对儿子反问道。
“那不是官家圣明,这才让他跑出汴京……”
曾诚一脸不服气。
“那徐子建即便官家不出手,有曹家在,也没人能奈何得了他!他逃出康家第一天就成为曹家的座上宾!”曾巩有些隐晦说道。
“父亲说得是那个曹家?这怎么可能?”曾诚不可置信。
曾巩点了点头叮嘱道:“记住,他可是官家看上的人,你和他交好便是,切莫再打他主意了!明日你带上帖子礼物替我邀请徐子建到府衙一见!”
曾巩为了培养大儿子,给他讲述了其中一些隐情。
关于曹家和徐子建的关系,汴京小报倒是没敢胡乱报道,所以除了一些官员,知道的人并不多。
曾诚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他今天还在为自己带领济州学子们的举动沾沾自喜,甚至觉得徐子建不懂得去州府衙门告状有点傻。
谁知道人家哪里是不去,只是看不上,最让人羡慕的是徐子建年纪轻轻就已经简在帝心。
人比人,气死人!
曾巩看着一脸失落的儿子,心里感叹。
自家儿子虽然才学和心性不差,可惜缺少阅历,终究是不够成熟,和那徐公明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不知道何人培养出徐子建这等妖孽之才。
……
苏家院内。
苏试和苏辙两兄弟跪在客厅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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