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终究还是年轻了啊,不明白一山还有一山高的道理。结了婚,可算是被成子哥上了一课。
‘要是有个姐妹,帮我分担一下......不行不行,怎么能有这样的念头呢?’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瓜,把这想法赶出去。
张成飞蹬着自行车一路没停顿,到了黑芝麻胡同口。趁着四下无人才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三斤牛腱子,一只烧鸡,两斤猪头肉,一大捆洛馍。
到了四眼儿他们住的地方,轻手轻脚的把门打开,蹑手蹑脚走进去。
二狗子正蹲在院子里的压水井那里收拾猪大肠,他一脚过去,直接把丫给踹进了水池子。
“我尼玛!!哪个不长眼....”二狗子脖子上挂着猪大肠起身正要开骂,看到是张成飞,脏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啊,大飞哥,你来了!!我好想你。”
张成飞揉了揉他的头,“怎么我每次来你都在洗猪大肠?”
--见天儿的吃这个,不腻歪吗?
二狗子把被张成飞揉乱了的头发捋顺,委屈巴巴,“这不肉都卖掉了吗?大肠头子除了爱吃大肠刺身的于大爷要,平时也卖不出去,我们就只能拿回来自己吃。”
--一天三顿的吃猪大肠,其实他自己也烦了。总觉得自己被熏染入味儿了,全身猪屎味儿。
张成飞听得也是无语,“卖不出去就不能便宜点儿卖吗?真是地瓜脑袋!算了,不跟你废话了,来屋里,哥今天带的熟食给你改善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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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一听不用吃猪大肠,高兴的一蹦三尺高,把大肠收拾好,跟着张成飞就进了屋。
四眼儿,胖子,刚子正在屋里看书,一人一本插画版的《品花宝鉴》。上中下,正好一人一本。看到张成飞过来,都忙把书放下。
“不是该昨儿晚上算账吗?哥你怎么今儿才来?”四眼儿一边给张成飞倒茶,一边问道。
张成飞瞅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要不说你是童子鸡呢?”
“不是?我是童子鸡跟你来不来什么关系啊?”四眼儿破防了。
怎么问个为什么迟到,还直接侮辱人格了?
张成飞见他急眼,慌忙解释道,“兄弟别误会,哥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没结婚所以不知道。哥哥我现在啊,干啥都没精神,提不起神。一天天的就盼着天黑,只有天黑才能......啧啧啧,这些事情,等你结了婚自会知道其中妙处。”张成飞一脸贱样的跟这群黄花大闺男描述。
呸!!就你丫有个媳妇儿,搁我们这炫耀,下贱!!!
胖子,四眼儿,二狗子对其怒目而视。
“怎么少了一个人?”三人扭头看向刚子,厉声质问,“你怎么了?”
刚子挠挠后脑勺,面色潮红,“那啥,我觉得大飞哥说的有道理......”
--实际上,他也有类似的感想。
“有道理个屁,你一个童子鸡知道什么?你就为了巴结大飞胡说八道.....”胖子嗤笑一声,正想怒喷刚子,突然回过神,“我去,你丫和赵静秋那啥了?”
刚子低头不语,嘴角却勾起一抹淫笑。
二狗子满眼单纯和愚蠢,“那啥是哪啥?”
“就看星星,看月亮,聊聊诗词歌赋什么的.....”张成飞敷衍完二狗子,给了胖子一拳,“小孩子面前甭胡说。”
胖子捂着被夯了的胸口,委屈巴巴,“不是,丫都十六了,还孩子呢?老子十六的时候,都能给八大胡同的半掩门儿们拉客赚提成了.....”
张成飞不想跟他墨迹,把手里的油纸包扔在桌子上,又让二狗子去拿酒,“先吃饭,吃完了跟你们说正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