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差别就是收费,出逃组的收费要远高于谋生组。
谋生组的主要构成就是嫌在国内赚得少,想去国外赚大钱的,属于洗盘子也要去国外洗的那种人。这类人要说也是特别吃苦耐劳的,他们通常到了海外之后,平时自己省吃俭用,舍不得多花一分钱,到时候汇率一换,带着攒下的钱衣锦还乡,回家盖楼娶媳妇。
出逃组一般都是在国内犯事的,以有落水的官员和罪犯居多,他们的出逃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因为这一点,青姐他们可以趁机给他们开个大价钱。
偷渡这个事情通常都是熟人介绍的,青姐他们拉拢业务的人一般要提前清楚了对方是出逃为主还是谋生出去的,根据不同的目的再开不同的价格。
“时间太久了,我记不太清楚了,我得好好想想”。青姐沉默了好一阵子,努力地回忆。
过了许久,青姐才抬起头来继续说道。
“那年的下半年可能有过两组符合这个条件的,都是一家三口的,不知道你要问的这家孩子是男是女?”
“他们家孩子是男的”。
“那就应该是这一家了”。
“哦,说来听听”。
青姐于是把许学军如何找到他们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有了这个青姐的佐证,终于可以确定许夏的父亲是许学军,时任南溪市副二把手,主管招商引资,后来因为在招商引资的过程中收钱的事情败露,出逃海外至今下落不明。
调查组还从远在阿美卡国的校友关系,查到了许夏在阿美卡国生活和留学的一些情况。在养老院找到了许夏母亲发病就诊的记录也证实了校友说的情况。
国内这一块,调查组还走访了当时南溪市分管各个部门的老领导,从中也了解了一下关于许学军的事情。
调查组从人事部那里找到了当时许学军案子的主审人叫陈双明。当年陈双明是省里派下来专查许学军案子的专员。时隔多年,陈双明早已经离开了原来的单位了,退居二线,在一个农场里悠哉悠哉地养老。
这个陈双明无儿无女,就有一个嗜好,好养花种树,退休后寻了一个山里的农场待着去了。
调查组为了摸清许学军的真相,不远千里,坐一辆越野车,摇了一天才到陈双明所在的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