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渊,你有话能不能好好说?我愚笨,听不懂你这阴阳怪气的,你是想说什么?直接挑明来说!
苏清晚站起来,仰头毫不畏惧地对上司徒渊的眼睛。
“就你这句话犯下的罪足够你脱一层皮了。”
身份,赋予了司徒渊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他可是皇子,苏清晚直呼他的大名,这是以下犯上的罪过。
以下犯上,轻则杖责,重则掉脑袋。
苏清晚眼神黯淡,在这个以身份地位性别划分等级的世界里,女子的命本就不值一提。
她脸上的倔强,在告诉司徒渊她不服。不服又如何?还能反了天去?
司徒渊突然有了兴致,他多留片刻看苏清晚到底怎么想怎么闹?
谁知道苏清晚却不按套路出牌,而是规规矩矩的卑躬屈膝,“妾,恭送王爷。”
司徒渊自讨没趣,甩袖离去。原以为苏清晚和别人不同,是个有趣的人,没有想到,哼!没有什么不同!无趣,无趣!
轰轰烈烈的死去,不如苟且的活着,万一有幸还能再见自己的家人,那么这眼下的苟且也值得了。
苏清晚就怀着这样的念想,坚韧地在渊王府好好的活下去。
“这丑女人真不识好歹!”
司徒渊走出揽月阁后越想越气,他公务繁忙,特意抽时间过来看她,还替她传膳,她居然一句道谢都没有,你说气不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