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马,稍微会一点,刚刚其实是我和陆大哥请教怎么赶车,是陆大哥太谦虚了……”严礼强谦虚的说道。
陆佩恩笑了笑,深深看了严礼强一眼,或许一般人会轻视严礼强这种和底层人物打交道的本事,但对陆佩恩这种阅历深厚的人来说,他反而会更高看严礼强一眼,暗暗都有些佩服严礼强,“礼强你没走么?”
“没有,就在这里等着六爷出来带我去吃顿好的!”
像严礼强这样的人怎么会稀罕一顿吃食,他等在这里没走,那是诚心想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只是这份心意,就难能可贵,陆佩恩当然知道,他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好,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那就现在走,咱们一起坐马车过去,今天礼强你想吃什么,随便点!”
“哈哈,那就要让六爷破费了!”
两个人上了马车,陆大友也不用陆佩恩吩咐,直接就赶着马车朝着凌波阁而去。
在马车里,陆佩恩也没有说什么太重要的事情,只是关切的询问着严礼强在国术馆中的学习情况,严礼强也得体的应对着。
马车走起来的确要比人快,而且车夫陆大友明显不是第一次来平溪城,对城中的道路,非常熟悉,只是一会儿的功夫,那马车就到了凌波阁。
凌波阁是平溪城中有名的酒楼,这个酒楼,就坐落在万寿湖梅园之中。
再次来到梅园,严礼强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心中,却多少有些异样的感觉,因为他上次来这里的时候,就是为了杀人,最后把王浩飞给干掉了。
在凌波阁的三楼之上要了一个幽静的雅间,在酒菜端上之后,两个人在房间里喝了两杯酒,当严礼强再次问起陆佩恩到平溪城所为何事的时候,陆佩恩把杯中的酒一下子一饮而尽,然后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眉头紧锁,沉声对着严礼强说道,“这一次,陆家有了一个大麻烦……”
“什么麻烦,六爷细细说说!”
陆佩恩指着窗外的万寿湖,“礼强你知道上个月的九月七日晚上,有人在这万寿湖中的一个小岛上被过山风杀了吗?”
“知道!”严礼强仔细斟酌了一下,“我都没想到过山风既然还没有离开平溪城,那个被过山风杀掉的人,我听说好像还是国术馆中的一个师兄,姓王,当时平溪城中紧张了好一阵子……”
“那个被过山风杀掉的人叫王浩飞,礼强你可知道那个王浩飞是什么人?”
“这个……听说是一个富家公子……”严礼强一脸呆萌。
“不错,那个王浩飞的确是一个富家公子,而且是黄龙县王家的富家公子,王家家主王仆阁的亲儿子,王家老太爷的心肝,王家未来的千里驹,在黄龙县,我们陆家和王家一直不怎么对眼,关系不太和睦,这王浩飞死了,王家现在想要把账算在我们陆家的头上,认为是我们陆家找过山风干的……”
严礼强惊愕的张大了嘴巴,他根本没想到事情转了一圈之后,居然转到了陆家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