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锦囊是我师父去世之前给我留下的,你可以打开看看!”
严礼强看了那个方北斗一眼,毫不掩饰自己的戒心,他没有马上大开那个锦囊,而是先捏了捏那个锦囊,发现里面不是什么锋利的东西和毒虫,似乎只有一张纸,然后才把锦囊大开,从里面抽出一张折好的纸签,打开纸签,上面只写着两句话。
青裳少年持金盏,廿八午后入西华。天意无常以为常,人间正道是沧桑。
这两句话,正是严礼强那日听过的两句。
“这是什么意思?”严礼强问方北斗。
“这是我师父去年临死前交给我的东西!”方北斗脸上的神色黯然了一下,“他临死之前告诉我大汉帝国四年之后有一场恐怖天劫,无数人要在那场天劫之中化为尘土,天劫之后是连绵无尽的刀兵,刀兵之惨烈,百倍于天劫,未来50年,整个华族亿万子孙,有灭族之危,而唯一能改变这一切的,只有一个人,那个人跳出五行,不在数中,能转动天机,是唯一能改变这一切的人,说完这些,我师父就把这个锦囊交给了我,让我在今年四月的时候才打开,到时就可以依照锦囊上的话,找到那个人……”方北斗看着严礼强,目光坚定无比,“二十八日那天我早早就来到了帝京的西华门外守着,一直守到午后,就看到你穿着一身青裳,手上拿着一把金盏菊走入城中,这才跟上了你,你就是那个人……”
尼玛!
严礼强听得目瞪口呆,他看看方北斗,又看看自己面前的那个锦囊,犹自有些不敢相信,但眼前这一切若是演戏的话,那导演的那个人又怎么知道四年后大汉帝国的那场天劫,又怎么能算到自己那日会穿着青裳拿着金盏菊从西华门入城,谁要真有这样的本事,这天下又还有什么事他不能做到的吗,那又何必来戏耍自己一个无名小卒。
过了半天,严礼强才咽了咽口水,问了一个问题,“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是苏白牙,大汉帝国第一术士,帝京观星台主人,官拜大汉帝国太史令,原本前年我师父和我说,他未来还至少还有十多年阳寿,但有一日他夜观星象,发现星象异常,整个大汉帝国未来有大凶之兆,灭族之危,为此,他不惜耗尽十年的阳寿,想要推算那大汉帝国那一线天机所在……”方北斗说着,两滴清泪不由就落了下来……
严礼强也叹了一口气,“你师父恐怕看错人了,我虽然自问在同龄人也不差,甚至还比同龄人强上那么一丢丢……但恐怕没有那个本事!”
“不,你有,你一定有,我师父绝不会错!”方北斗红着眼睛,盯着严礼强,比严礼强还要自信,“我师父说你跳出五行,不在数中,能常人所不能,一定有改天换地的本事……”说着话,方北斗甚至直接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对着严礼强就跪拜了下去,“方北斗拜见主公!”
“你这是干什么?”严礼强被吓了一跳,直接从石椅上跳了起来。
“我师父让我见到你后就拜你为主公,辅助主公你改变大汉帝国的未来大劫……”
严礼强一下子叫了起来,“喂喂喂,先说好,我挣的钱只够我自己花,你可别以为跟我来这么一下就能让我给你掏钱去干什么,再说了你师父是赶鸭子上架啊,我再说一遍,我没有那个本事……”
“难道主公你忍心看着那亿万华族百姓家破人亡,看到无数人生死族灭无动于衷,不愿拯救吗?”方北斗站了起来,一脸激动的看着严礼强,看他那激动的样子,不知道这些话已经在心里憋了多少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