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能做这样的梦?”李鸿途目瞪口呆的看着严礼强,半响之后才低下头,脸上露出认苦苦思索的模样,用手捻着自己的胡须,整个人还在喃喃自语,“这个……说起来……似乎……似乎也有这个可能……不过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在想了想之后,李鸿途又抬起了头,依然有些怀疑的问道“那你以前有没有做过诸如此类的奇怪梦境?”
“经常做!”严礼强一本正经的点着头,脸上色神情,就像是上庭的证人在按着《圣经》宣誓一样,“我经常做这种打打杀杀的梦,每个梦都特别的清晰,简直就像亲身经历一样,就算醒来之后也忘不掉,对了,我以前还做过一个奇怪的梦,结果弄出一件事,弄得我在老家几乎人人都知道我能做怪梦……”
严礼强不着痕迹的就悄悄的把话题引到了一边,果然,一听严礼强这么说,李鸿途一下子好奇起来,追问道,“你做了什么怪梦?”
“我在梦中遇到一个老头,那个老头教了我一个治疗溺水之人的法子,没想到那法子还真管用,我用它救过人!”严礼强又把之前在平溪郡中救人的事情说了一遍,这件事对严礼强来说是老生常谈,已经没有任何的新意,谎言说多了,几乎连严礼强自己都要相信了,而对李鸿途来说,第一次听到严礼强说出的这些,却觉得既新鲜又震撼。
在听完之后,李鸿途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严礼强,半晌才背起手,严肃的说道,“以后……以后你能做这种怪梦的事情,最好不要再和别人说,记住了吗?”
严礼强悄悄松了一口气,这一关总算糊弄过去了,“记住了,师父!”
“好的,你继续修炼吧……”
“嗯……”
就在李鸿途刚刚转过身,严礼强拿起长枪,准备再次开始抖动起来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飘入到两个人的耳中。
“李鸿途啊李鸿途,我就说你为什么这段时间不来我那里捣乱了,原来是收了这么天赋异禀一个徒弟啊……”随着这个声音的出现,严礼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水潭边的一颗两人合抱的松树的树梢上,一下子居然又多了一个老者,那个老者满头银发一丝不苟,身上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色绸缎长袍,脸上带着婴儿一样的红润和细腻的光泽,就用两只脚站在站在只能供鸟落脚的一片细细的松针上,轻轻的晃动着,犹如神仙中人。
“姓纪的,你来我这里干什么,赶紧给我滚!”看到这个老头到来,不知为何,李鸿途的脸色一下子就紧张起来,还看了严礼强一眼。
姓纪的?难道这个人就是刘公公给自己的那两块铜牌上的另外一个人……
“姓李的,你放心,我可不是来找你的!”那个姓纪的老头却不理李鸿途,而是转过头看着严礼强,把严礼强从头大脚的打量了一遍,“那个姓刘的是不是给了你两块铜牌,另外一块铜牌上有一个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