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能得到什么？”他有些神经质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低声问到。

“一切。荣誉、金钱、地位，等等所有在你的前半生没有得到的东西。”黑衣人的声音仿如恶魔的诱惑，“毕竟我们都知道，你与五年前的路易莎·格罗斯·霍维茨奖失之交臂，并且被从诺贝尔奖的提名里头踢了出去，这并不是什么很难找到的消息。”

“想想看吧，你现在还欠了银行一大笔贷款，你的妻子似乎也对你现在的状况很不满意，此外，你的两个女儿好像也到了上大学的年龄了吧？公司可以为她们提供三个移民资格，你的女儿们也可以在最好的私立大学学习。教授，你应该明白这个世界眼下所发生的变化，这种时候，你还在犹豫什么？”

“别说了！”他低吼道，“带我走吧。另外，所有资料都在我办公室的电脑里，别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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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茜长官，我们有必要这么做吗？鹰酱科学界里头，我们不是已经有了足够数量的潜伏者，他们在学术界的身份地位足以让他们提出任何我们所需要的理论和发现。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还要招揽这些欧洲科学家呢？这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

“发条下士，你的通用课程到底是不是作弊过关的？”阿尔茜一脸的无奈，“你必须明白一点，即使我们拥有着在一夜之间推翻整个鹰酱统治的实力，可是然后呢？”

“我们并不想看到由于无休止的反抗而造成的麻烦，而且那也不利于我们最大化地从这个国家身上攥取我们所想要的一切，为此，我们甚至没有对他们明面上的政府动手。毕竟按照大计划中的设计，我们的未来并不在这颗小小星球之上。记住，我们的未来是星辰大海。”

被阿尔茜教训了一顿之后，发条垂头丧气的趴在钢钳身上离开，只留下阿尔茜一个人静静站在曼哈顿塞伯坦大厦顶楼的全透明观景台上。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真正的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