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聚在刺猬头家里,商量着如何对付王二麻子。
樊胜军的意见是直接抄家伙找上门去拼了,林萧特别赞同这个提议。
豆芽安躺在刺猬头的床上,还不忘一个劲儿的给意见,“我建议智取!”
“操!”
樊胜军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闭上你那鸟嘴,都他妈这操心了,还智取呢!”
安不服的争辩道,“也就是他们人多,要是人少的话,今躺下的就是他们!”
“操,你他妈歇会儿吧!”樊胜军对安简直无语到家了。
阿三坐在一边,耸拉着眼皮,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懒洋洋的抽着烟,就像是个大烟鬼。
这个时候,白有事出门去了的路南推门进来了,他穿衣风格有点像是方一鸣,总喜欢穿一件干干净净整整洁洁的白衬衣,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路南这个人有个特点,那就是生气或者喝多了的时候,脸色不会像别人那样发红,而是会越来越白。
别看他平日里斯斯文文的。话也不多,但只要发怒的时候,那双眼睛看起来特别渗人。
“豆芽,咋回事儿?”
路南问了一句,然后安就绘声绘色的把刚才发生的事儿了一遍。
路南听后,从刺猬头的床底下掏出一把匕首就往外走。
“路南!”刺猬头连忙上去阻拦。
“操。别拦我,你们在这等会儿,我去把王二麻子废了!”路南这话的时候不急不缓,就像是在叙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一样。
“大哥,你他妈消停点儿吧,豆芽的事是你一个人的事啊,操,先抽根烟,咱琢磨琢磨!”刺猬头连拉带拽的把路南摁在椅子上,然后点了一根烟塞进他嘴里。
路南也不话,一张脸色变得非常苍白,眼睛一棱一棱的,看起来特别渗人。
几人商议一阵后,决定今晚就给王二麻子来个偷袭。
王二麻子母亲在乡下,他一个人住在一个院子里。
当晚上十点多,除安以外,几个兄弟都手持家伙悄悄朝王二麻子家走去。
樊胜军上去狠狠砸了几下大铁门,半晌后。里边传来王二麻子的声音,“谁啊,大晚上的,烦不烦啊!”
“操,王二麻子,开门!”樊胜军的嗓门儿特别大。
然后里边就没动静了。
樊胜军狠狠揣了大铁门几脚,然后从旁边捡了一块石头就准备去砸锁。
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樊胜军一马当先的冲进去,刚准备抡刀砍人,可是却一下就停住了。
王二麻子叼着烟,站在前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几人。
身后的大铁门再次关上,铁门的两旁至少站了二十几个人,并且有三个人手里是拿着沙喷子的,三把沙喷子,对准了兄弟几人。
沙喷子可不是刀,虽然只有三把,但打出来的全是铁沙子,如果那三个人一搂火,兄弟几人非得被打成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