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贵清夫妇来了,他们两个满脸的笑容,前几日的阴霾已经一扫而光。
他们非常的感恩秦耕。
他们知道,假如是没有秦耕,他们家就很惨了,才出嫁的女儿就要守活寡,还要连累她一辈子。
现在女婿基本上不会有问题了,秦耕的估计,他一两个月就可以回部队,这次的功劳,足够使他再晋升一级。
才20多岁,就已经是营长级别,前途可想而知的。
这一次,他看清楚了一些人,也进一步直面了各种各样的人性。
“秦耕,这次,多谢你啦!”
一见面,曾贵清首先就没忘记向秦耕道一声谢。
“曾叔,都是自家人,哪有这么多感谢的?”
秦耕客气地说。
“秦耕,不幸与明天不知道哪个先到。过去,我一直以为灾难离我们很远,现在才明白,人生处处是风险。”
曾贵清这次是有深刻体会的。他都重新思考了几天人生。
秦耕笑着说:“您是有福之人,自然会平平安安。”
正月天讲话要讲吉利话。
曾贵清跟大哥大嫂又打了招呼,问:“徐老三怎么不积极呀?这都已经开饭了,还磨磨蹭蹭的。”
他在责怪徐老三。
正说着,徐老三一家三口到了。
“曾老弟啊,又在背后说我什么闲话了?”徐老三笑着问。
“敢吗?我茄子大的胆子也不敢啊!勐养农场,宁愿得罪场长,也不敢得罪你呀。”曾贵清半真半假。
徐老三大声说:“我是恶势力呀?你说得这么严重!”
曾贵清笑吟吟的,拿起墙脚下的水烟筒,问徐老三,“你先来?”
徐老三挥了挥手,说:“你都已经抢到手了,还是你先来吧。”
曾贵清也不客气,笑吟吟的,把烟丝塞满,点上火,咕噜咕噜开始了。
徐老三掏出半支雪茄点上,说:“我觉得还是这个好!”